而她腿根处,g缝间,甚至连大腿上都黏的是半g不s的痕迹,萧煜将她一条长腿儿掰开,那原本挂在膝弯处y落不落的水渍便顺着yt1柔美的曲线往回淌,滴答滴答的,有的洒进浴桶中,有的竟还落回了含着大j8的x口。
“七叔,不要了……瑶瑶受不住,要被七叔gs了……”她小猫儿似的轻y,这样sa浪的话,却激得萧煜愈发凶狠地要她。
如此激烈的欢a并非初次,十一年的分离,十一年的孤寂,当萧煜与她相见,两人拥吻在一起的时候,那一次,瑶姬真的以为自己会被s。
所以她从不怪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玩弄,在他0送的时候软着嗓子说他a听的y话,xa0x里日日夜夜都含着男人的bang,s出的jngye将她灌满,将她烫得浑身哆嗦,甚至会尿出来。
而那具褪去少nv生涩的娇躯被疼a得愈发鲜neng多汁,仿佛熟透了的桃子,即便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个眼神,一个浅笑,都g得萧煜恨不得随时随地撕烂她的衣裙,狠狠烂那小yb。
等他们离开京城后,两人的日子便愈发肆意无忧了。江南风景优美,萧煜便时不时带自家夫人出门赏景,若是上山踏青,他们便在那大树底下,无人僻静处缠绵,萧煜喜欢看她想叫却只能咬着唇小声y哦的可怜模样,他便把着妻子滚圆的小g更深地撞进去,那小身子被撞得一抖,花x因为紧张更紧地夹弄,几乎要把萧煜夹得s出来。
若是坐船游湖,可以玩的花样便更多了。江南的乌篷船都是轻轻小小的,浮在水面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翻。是以萧煜便故意地按着瑶姬用力弄,两颗卵蛋拍打在花户上啪啪作响,瑶姬身下的船板嘎吱嘎吱,她又怕被人听见,又怕小船被弄翻了,紧张之下,ga0a0来得又急又快,yjng快速地喷出来,连萧煜的小腹上洒得都是。
这般神仙似的日子过了年余,瑶姬又怀孕了。京里得到消息,萧熙兴奋得一夜没睡,忙忙地打发人送了几大车的东西来,瑶姬一看,肚里的孩子还不知是男是nv,萧熙就连小衣服都准备好了。
她好笑之余,心中却更挂念萧熙。若说这世上她最愧对谁,第一是萧煜,第二便是这个孩子。如今她如愿以偿和萧煜厮守,可那孩子却独自一人留在g0ng中,要面对数不清的明枪暗箭。
想到此处,她拿着萧熙差人送来的一个拨浪鼓,一时像是痴了。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萧煜给她披上夹袄:“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万事需当心。”
她心下熨帖,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便听萧煜又道:“眼下还是头三个月,不便挪动,待你这胎坐稳了,我们便回京,”瑶姬一愣,他将妻子带着点凉意的手拢进掌中,唇边笑意温柔,“大郎在京里,这孩子出生时,若是哥哥不在身边,怎算的上是一家团聚。”
瑶姬心中恍然明白了萧煜此举是何意,只觉鼻头一酸:“七叔……”
“别说……”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唇上,那一双黑瞳中,深沉似海。仿佛是她十五岁那年,兰雪堂中只有他们两人的及笄礼,仿佛是太极g0ng中,他谆谆教导她时的低语,仿佛是那一次他们最后的相见,她以为此生便是陌路,他却守了十一年。
“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
我知你懂,你亦知,我懂。
(χyυsんυυ陆C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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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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