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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在冀州城外,土铺地,面积十分阔大,五千玄甲军一早便在何二的率领下集结已毕,这样多的人数,整个校场上却是鸦雀无声,整整五千人,一声咳嗽也无,甚至连呼x1都仿佛没有,间或只有他们胯下的骏马打上一个响鼻。远远的,何二看见将军的那匹照夜玉狮子朝校场方向行来,拨马前迎时,方才有兵戈敲击在盔甲上的清脆声响。
近的前来,见到这军容整肃的五千玄甲,连谈伯禹都不由赞叹:“玄甲之名威震天下,瑶瑶,你确实是个天生的将才。”
“我哪里就当的这般称赞了。”瑶姬与他说着话,身上却颇不自在,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马上,心中不由忿忿。
此时何二已带着她的亲卫迎了上来,几人滚鞍下马行礼,何二原是何夫人从娘家带来的部曲,和谈伯禹也颇熟,因而笑道:“什么风把大公子给吹来了,真是稀客。”谈伯禹有腿疾,虽然他经过训练后并不是不能骑马,但他为人隐逸,鲜少与军士来往,校场这地方更是若无公务,从不踏足的。
谈伯禹唇畔含笑:“我闲来无事,来长长见识,莫不是何将军不欢迎我。”
何二忙道:“大公子可折煞小人了,小人如何当得起。”
几人在一旁叙话,瑶姬却沉默不语,阿虎瞥见她神se似有异样,遂道:“将军,你的脸好红啊。”
瑶姬本就心不在焉的,闻听此言不由浑身一僵,那塞在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被绞紧了些,涨得她双腿直打颤。“约莫是日头晒的。”她草草解释了一句,一转头,恰对上谈伯禹饱含深意的目光,她颊上顿时一片滚烫,若不是强忍着,怕是就要夺路而逃了。
“我瞧着,莫非是有些发热?”谈伯禹的马就立在她旁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过来,贴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宽大的衣袖拂在她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苏合香。谈伯禹素喜此香,衣物被褥一概用香薰过,他们夜间在那张大床上翻滚缠绵的时候,瑶姬的鼻端里就总是萦绕着这g香气。
等等,为,为什么她会想到那种y的画面,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身边围着信赖她崇敬她的部下,可她脑子里却塞满了昨晚撅着小g被哥哥t1anx的记忆。瑶姬羞惭不已,身子却敏感得不停战栗,察觉到那具包裹在男式曲裾下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谈伯禹将手放下,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少nv的手背,仿佛蜻蜓点水,带来的刺激却越发浓重。
“不是发热,”他笑了笑,“既然无事,还是快些开始巡阅罢。”
“好……”瑶姬竭力压抑着话音里的颤抖,“何二,巡阅由你来主持。”
何二有些不解,以往都是将军亲自主持的,这是主将之责,巡阅时,需要主将骑马对整支军队从头至尾阅看一遍,既能检视军容,又能激励士气,他正y出言,只听大公子道:“我以为不妥。”
没错,何二暗自点头,不过看将军的样子,莫非真是身t不适?只见将军回身看了大公子一眼,她背对着何二,因为何二没看到她一张纤秀的小脸上红霞遍布,两只大眼儿里似乎盈着水光,因而显得那红霞越发娇媚,竟似满含着春意:“哥哥……”
她用只有她和谈伯禹才能听见的声调叫了一声,继而低下头,这副委屈的小模样实在教人心痒,男人挑一挑眉,方才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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