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青州的这只军队行进得并不快,将要到冀州边境时,领头的将领命令队伍停下来,拨马至马车前恭声道:“大公子,是不是需要派人先去探路?”
车厢里传来低低的一声“唔”,车门掀开,不知为何,大公子的面上还残留着一丝笑意:“也好。”
将领垂首领命,眼角余光间,瞥见大公子身后半伏在矮榻上的少女,身上披着一领雪狐大氅,风毛出的浓密晶莹,衬得她一张半露出来的小脸愈发白皙。将领知道那是随大公子一道去青州的三娘,冀州军中的将士很少见过三娘穿女装,因而那将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忽觉背后一寒,大公子一把将车门关上,只剩下余音袅袅:“李校尉这般好的兴头,就由你带人去罢。”
不提被挡在车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李校尉,车门关上,车厢里重又恢复了方才那种香艳暧昧的氛围,谈伯禹探身过去将小人儿重新搂在怀里,只见那乌发下的一张小脸艳若桃花,若是李校尉方才看得仔细些,就能发现一贯威风凛凛的谈家三娘此时正神情迷蒙,双瞳中好似春水欲滴,半张着的小嘴里时不时逸出娇媚的低哼,还有口津顺着嘴角往下淌。
“如何?”谈伯禹把手探进大氅里,揉捏着美人儿娇嫩的胴体,“瑶瑶喜不喜欢这俩云雨车,嗯?”
瑶姬小穴里满满地塞着假阳具,两只奶子也被男人掏出来肆意蹂躏,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能点着小脑袋嗯嗯唔唔地附和哥哥的话。她原也不敢说不喜欢,因为小屁眼那里正顶着另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瑶姬几番哭求,哥哥才没有把它塞进那可怜的菊穴里,她生怕自己若是表现得不乖,就会被哥哥借着机会玩屁眼,忙忙地自己就张大双腿把那假阳具吃了下去,纤腰扭动着一上一下当着哥哥的面套弄。
只是她身子太过敏感,这般玩了没几下,就软着腿泄了,大氅底下光溜溜的小屁股淌满了淫汁,甚至把车厢底部铺着的织锦地毯都濡湿了。
“小馋猫,”谈伯禹笑着在她小嘴上舔吻,少女被他爱抚着,刚刚高潮过的花心重又瘙痒起来,玉臂攀住男人的脖子便往他身上蹭,“别急,”他拍着妹妹滚圆的小屁股,“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罢扳动手边的一个机括,瑶姬尖叫一声,下意识就要站起来逃开,他被紧紧地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原来那插在花穴里的假阳具竟像是有生命一般动了起来,那假阳具是木质的,打磨得光滑坚硬,此时在机括的控制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少女一张嫩生生的小骚嘴肏得淫水四溢。“啊,啊哈……哥哥,什么……这是什么,不要……嗯啊,快让它停下来啊。”
“瑶瑶别怕,”谈伯禹温柔地抚了抚妹妹的小脸,一只手按着妹妹不让她逃脱,一只手拿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绳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妹妹赤裸的下体上,“这是云雨车里的机关,不会伤害你的,乖……放松下来,不要吸得太紧。”
可瑶姬在惊怕之下,花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那假阳具也干得越发深。好不容易等她冷静下来,才察觉到假阳具的肏干是有规律的,若马车走得快,假阳具干得便又深又狠,马车走得慢,假阳具也随之轻柔起来,正巧遇到颠簸的地方,车轮一起一伏,那假阳具便深深地往花心里捅,她坐在地毯上,竟被一辆马车肏得泪水涟涟,娇呼不断。这般连捅了几百下,少女嘤咛一声,哭喊着喷出大股晶亮蜜汁,全淋在了谈伯禹的衣衫下摆。
谈伯禹唇畔含笑,那一贯温柔的笑容,看在瑶姬眼里无异于恶魔,只见他眼中满是深深的欲望,眼底精光一闪,又一次扳动机括,美人儿尚在喘息起伏的胴体猛然绷紧,小嘴微张,却是在强烈的刺激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而她的身下迅速渗出白腻浓稠的液体,和那些香甜的蜜液一道,流得整张地毯上都是。这般足足过了一刻钟,瑶姬小腹鼓胀,仿佛怀胎数月的妇人,被哥哥掀开大氅露出底下红肿饱胀的嫩屄。那小肉洞一张一合的,含着永远也不可能软下去的假阳具,假阳具里竟有如同男人精液一般的热浆还在断断续续喷射。
原来那假阳具内含乾坤,不仅联动了马车,会随着车轮的滚动抽插,柱体里面还是中空的,只要扳动机括,底下连着的容器就会喷射出事先调制好的白浆,如同男人射精一般,从假阳具的顶端射出来。
“瑶瑶的小肚子都被灌满了,”谈伯禹分开妹妹的双腿,看那被捅得可怜兮兮的小花儿,“宝贝儿的小屄屄真能吃,这可是哥哥射三次的量呢。”
“哥哥……”小人儿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子,“不要了,瑶瑶不要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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