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东西应该是放在女人身体里的,把种子浇灌给你们的女人,才能孕育出下一代,部落里的老人总是这样教育年轻的战士们,对部落来说,最重要的是人,所以男女们组建家庭,交合云雨,最要紧的目标就是繁育。
这是部落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经验,木笙和其他族人一样,都对此深信不疑。欢愉或许也很重要,但绝对比不上繁育。可不知从哪天,不,应该是从第一天起,他想得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就不是想要她为自己生个孩子。
他只是想要得到她,单纯的,强烈的,想将她占有。只是这样一个想象就能让他兴奋无比,而真的与她在一起后,狂喜甚至要将他淹没。
在她面前,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不管他的种子有没有浇灌在她的身体里,不管她是不是能生孩子,挺着肉棒在她的花穴里尽情驰骋的时候,那样纯粹的快意几乎要教木笙眩晕。
他粗喘着,低吟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她,她又一次哭叫起来,在娇声回答他“舒服”之后,兴奋让他难以自制,更凶狠地把粗硬到不可思议的巨物肏进了她的花径。
“啊!——”男人甚至用龟头硬生生地撞开了花心,瑶姬剧烈地战栗着,如同风浪中一艘可怜的小木舟,在他的狂肏猛干中被抛上抛下,“不行,那里不行……木笙,求求你,别……别进去……”
可木笙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被笼罩在树荫里的棚屋光线晦暗,正午的阳光虽然热烈,可只有几点斑驳的光斑落下来,照亮昏暗中男人那一双噬人的眼睛。瑶姬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臂上不断有肌肉贲张或收缩,每当他挺腰用力往里肏,那浑身紧结的肌理便绷紧起来,如同一只正蹂躏着猎物的黑豹。
“骗子!大骗子!”小女人尖叫着,又是拿手推又是用脚踢,明明说了会小心点,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都不可信!
男人一面哄着她,一面按着她的小屁股不让她挣扎扭动:“乖,乖瑶瑶,别动……等我插进去就舒服了……”花径深处那张柔嫩小口已经被他撞开了一条小细缝儿,他满头大汗,咬着牙把大龟头往里送。等到喂进去小半截棒身时,瑶姬已是哭喊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肚子里那硕大的一根让她怀疑自己要被干烂,甚至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阳具如同铁杵一般插在她的身体里,用那惊人的热意和硬度蹂躏她。更大的刺激随之而来,木笙在短暂的停歇后,再次抽插起来。铁棍在甬道中来回套弄,每一次抽送都是那么的漫长,将被强行撑开的宫口和穴嘴捅到更大,甚至连每一寸媚肉都不放过。
“呜呜,混蛋,混蛋野人……臭木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哭吟着,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中喷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下身湿漉漉的好似失禁一般,连木屋的地板上流的都是。
小人儿哭得这么可怜,木笙不由地心下后悔,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肏干她的时候就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想攫取她的甜美,甚至还生出了想把她弄坏的念头。只是后悔归后悔,如今大鸡巴已经干进了子宫里,木笙也只有尽快让自己射出来才能稍稍弥补一点。
偏偏他之前强行忍过了一波射意,之后便越来越持久,瑶姬躺在他身下,腿间的小嫩屄被干得红肿似血,连腿根都被磨痛了,男人才闷哼着把烫呼呼的精液尽数射出,全喷在了子宫壁上。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瑶姬足足喘息了十来分钟才平缓过来,她一抬手,揪住男人汗津津的乳头就拧,木笙吃痛,忍不住嘶了一声,口中讨饶道:“瑶瑶,我错了,别拧,别拧。”
“知道错了还不下去。”被铁塔一样的男人紧紧箍住,虽然他是半侧着身体压住她,还是让瑶姬热得不行。但木笙显然很喜欢这样搂住她,磨蹭了好半天才稍稍松开手,瑶姬刚往旁边挪了挪,他就伸手一勾,把小人儿重新勾回胸前。
小女人不满地哼哼起来,木笙也不放开她,轻轻拿手勾勒着她的眉眼,眼中的笑意比太阳还要闪亮。
“笑什么,”瑶姬觉得脸上有些热,想像往常那样伸手揪他的胡子,才反应过来已经刮掉了,于是她拧了男人的脸一把,“傻木头。”
木笙微微地笑了起来:“我只对你傻。”
恰在此时,一阵清风徐来,吹动得林间树梢哗哗作响,这一刻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天地间只要他们二人相互依偎,在这宁谧的微风中,似乎可以到地老天荒。
直到这安然的宁静被一阵喧闹打破,孩童特有的清亮声音越来越近:“快过来,咱们到树屋上去!”
“是太山!”瑶姬大吃一惊,她探头往下望,不止太山,远远地还能看到好几个身影,都是部落里的孩子。
这下可糟了,她的花穴里可还插着木笙的肉棒,虽然软下去了,但木笙一直磨磨蹭蹭的不肯拿出来。不仅如此,她的兽皮连衣裙被男人随手扔在一旁,上头还溅上了几点白浊,树屋的地板上更是湿了一大片,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别出声,”木笙轻轻捂住她的小嘴,他把身子探了出去,扬起声音朝太山叫道,“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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