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船翻了?
落进水里的时候,瑶姬还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河水温柔的围裹上来,那沁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很快便有一具火热的身躯拥抱住了她,男人搂着她的腰,哗啦一声,带着她破开了水面。
翻倒的木筏飘飘悠悠浮在一旁,折断的风帆无疑昭示着刚才并不是一场梦。
“吓到了?”男人拿脸磨蹭她耳后细嫩的肌肤,鼻息喷吐在耳窝,让她那里酥酥麻麻的一阵痒。
羞耻和窘迫这才翻涌而上,所以刚才,他们是因为做爱……把木筏都给干翻了?
“臭木头!”小女人恨恨地一拳捶在了木笙身上,“看看你干的好事,竟然,竟然……”她羞得说出不话,想想穿越至今,这混蛋野人究竟让她丢过多少次脸了,当着一群孩子的面干塌了整间树屋,把她扛在肩上打屁股差点被人撞见,每晚总是闹到深更半夜害的邻居都来抗议……细细一想,瑶姬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木笙笑呵呵地任由她打,见她一拳捶在他上臂坚硬的肌肉上疼得皱眉,还抓过她的小手呵了呵气:“打疼了?慢点,别着急。”
这态度让瑶姬又是气又是笑,尤其当她发现顶在腰间的大家伙又有复苏的架势时,恨不得一脚蹬过去。当然她没有这么做,别说她舍不得,木笙再对她百依百顺,也不能用自己那话儿给她出气。这家伙反而将小人儿搂着更紧了些,挺着肉棒在瑶姬平坦柔嫩的小腹上磨蹭:“瑶瑶,再来一次好不好。”
瑶姬被他磨得小肚子酸软,花心里也开始流骚水儿。此时她和木笙无疑是最亲密的姿势,早在木筏上的时候,木笙就解了胯间兽皮,赤裸着精壮有力的健躯占有她。而她身上的连衣裙因为是兽皮做的,沾了水后极沉,木笙借故把裙子解下,扬手一抛就扔在了岸上,搂着浑身光溜溜的小美人儿,一边在她颈间磨磨蹭蹭的讨好,一边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把大鸡巴往花穴里送。瑶姬半推半就的,就这样在水里又被男人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和在陆地上截然不同,在水中的瑶姬无依无靠,不得不紧紧缠住木笙,好抓住那么一点安全感。这让她本就紧致的小穴吸得越发紧,死死地绞着花径里的那根肉棒,恨不得把大家伙榨出汁来才罢休。
木笙粗喘着掰开她滚圆的臀瓣,示意她放松一些:“乖瑶瑶,太紧了……别怕,把腿再张大一点。”
“不要……”瑶姬两条长腿儿缠着男人的劲腰,要是张大一点,岂不是要松开?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听了这话,反而绞得越发紧了,木笙也不知这小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折腾他,肉棒在媚肉的咬吸下越加兴奋,微微的疼痛中更有一股难言快感。他不再和怀里的小女人打商量,反而一鼓作气,把整根大鸡巴都干进了花穴里。
“唔!……”在那粗硕的阳具插进去时,小人儿却激烈地扭动起来。原来肉棒干进去的时候还带进了一些河水,冷冷凉凉的异样触感让瑶姬霎时间绷紧了身子,本就窄小的花径被如此蹂躏着,更是有一种要被撑裂的感觉,“不要,不要……啊,啊哈……快出来,木笙,快出来啊……”
她带着哭腔的祈求断断续续,木笙到底还是心疼她,连忙把阳具拔出来,河水随之涌出,可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就又有一些渗了进去。就在男人时深时浅的抽插中,河水随之进进出出,和那些流淌出来的蜜汁一起在小女人的淫洞中翻江倒海。
一开始的惊怕过后,那异乎寻常的饱胀渐渐为瑶姬所熟悉,可也强烈到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她又哭又求,娇躯颤抖得厉害,好像是第一次在树屋里被男人强行捅进子宫里一样,陌生又疯狂的快感让她尖叫,她挣扎扭动地想逃离身体里那根可怕的大鸡巴,却被男人牢牢箍住,只能被迫承受要干烂她的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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