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鸢昏迷了许久才醒过来,周身痛的似是被车碾了一般,睁开空洞迷茫的眼睛幽幽望着头顶的轻纱霞影华盖,空气中弥漫着一g熟悉的桂香和木馥,她还在上yan殿里。
“醒了。”
坐在榻畔的季晟随意披着一件王袍,l0露的jng壮x膛上还残留着被她指甲抓下的几道血印,凝视着转醒的她,手中尚轻轻抚0着一把她乌黑的长发。
已是深夜了,明亮的烛火照耀着偌大g0ng室,看着光耀下邪魅不羁的俊美男人,大抵是被他烙印的那一刻恐惧入了骨,冉鸢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可是一动,x前便是一g灼烧的痛,继而牵动了右脚处的伤,顷刻疼的她差点再晕过去。
“别乱动,方才上了药。”
他漫不经心的俯首按住了她颤动的纤柔香肩,拉开锦被,晃眼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斑斑红紫的痕迹,有咬痕,有掐痕,更不少的是吻痕。
“走开!”
冉鸢疼的受不住,咬紧了唇,分明是愤懑不堪的怒喝,可嗓音却沙哑的好似软软seny1n。
季晟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如温玉般,带着一丝恣意的残忍,抚0在刚刚擦了药膏的烙印上,模糊的血肉依稀可以辨别出那个字来——晟。
“啊……好疼!”
那道烙印就在左上端挨着心脏的地方,这个时代只有低微的奴隶才会被打上烙印,不甘的屈辱和痛,让冉鸢忍不住哭了,睁大的美眸泛红,温热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滑落,凄然不已。
季晟手下一顿,看着那两行泫然清泪,心头微窒,面上却是不自禁的笑了,笑的霸道又满足,本就冶丽的容颜这一刻俊逸如神祗般。
“戳了我的私印,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了。”
这道属于他的印迹将会伴她终身,季晟不止要这道烙印在她身上,还要深深的印入她的骨头里,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都不会放过冉鸢的。
无论她a不a他。
冉鸢被他话中的偏执悚然,颤栗着毫无血se的唇瓣,瞪着这个可怕的男人:“姬晟,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我说了,你这根本就不是a……”
不等她说完,季晟直接用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她的唇间。
“嘘,阿鸢若是不想再触怒本王,有的话便不要说。”他本是灿若星辰的鹰目中已是一片y沉,凉薄的唇侧笑意惨淡。
万物生来都有克星,冉鸢便是季晟的克星,她不愿接受他的a也罢,偏偏她还要诋毁和质疑,这是季晟不能言说的伤痛。这也是让他走上极端的重要原因。
“阿鸢,本王攻下了卫国,你难道不为本王高兴么?对了,我从卫国带了礼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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