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听好了,这套衣服已经完工快两年了。”
是的,在第一次见到冉鸢后,他就再也没有停下过对她的念想,那颗怦然跳动的心里,除了她还是她,这个叫冉鸢的nv人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溶入了他的血ye,让他辗转难眠,让他发狂的思念。
当年被她与仲宣诬陷与g0ng妃有染遭先君逐出上都时,他并没有恨她,反而更加的渴望她,这样的nv人才配和他共享天下,不是吗?甚至在接二连三被她派人刺杀时,他都是甘之如饴的,因为这样是不是代表着她日日夜夜也在想着他呢?
下令制作这套王袍后袍时,他就已经算定了,有生之年他迟早会让她穿上这套衣服,与他执手相携并肩站在最高的地方。
现在,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两年?”冉鸢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季晟,再看看那套威仪的繁复王袍,然后失声说道:“所以你两年前就确定会当燕王了?!”
说起老燕王还在位时,几个儿子个个出类拔萃,就算仲宣心慈手软也是个王位继承的上佳人选,朝中对仲宣的呼声是高过季晟的,但是仲宣还是不放心,冉鸢才助他陷害了季晟,转而再除掉了其他的竞争对手,以至于季晟再回朝时,杀s仲宣后很顺理成章就登位了。
算起来,这当中还有不少她的功劳。
季晟一愣,继而大笑,俊美的眉峰间流露的倨傲慑人,一把揽住冉鸢,甚是狂妄的说着:“阿鸢不是说过,本王是天命所归的王吗?”
冉鸢眼儿一瞪,这是季晟受伤那夜,她去卫恒府中取药时说的话,看来是有人告诉他了。说来也是可笑当年她要帮仲宣称王,只因历史书中他才是天命之人,殊不料出现了季晟这个异数。
天命这东西,谁又能说准。
“离开上都之时,我就告诉自己,终有一日回来,将这座王城乃至这个国都变成我的,只有这样……阿鸢才会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让他得到她,占有她,永远拥抱着她。
冉鸢被他话中的y寒瘆到了,手忙脚乱退出,本能的让开了几步,微抿着丹唇:“你……啊!”
“阿鸢在害怕我吗?可惜不管你怎么害怕,你都不能离开了,因为你说过,你a我。”季晟猛的拽过冉鸢,将人扣在怀中。
霸道的吻密密实实的压了下来,那片粉红嫣然的唇成了他的索取地,粗喘的狂乱在唇齿ja0g0中升温,蔓延的灼息中是她和他零距离的触碰融合,他控制着她的一切,包括呼x1,让几y窒息的她只能靠着他渡来的空气和口ye细细呜咽,这样的感觉美妙极了。
“唔~唔~”
冉鸢娇弱的seny1n着,晕眩的依在季晟怀中,这个吻快要将她融化了,唇舌、口腔已然全部被他侵占,极致的缠绵深入让他骨子中的黑暗渐渐暴露。
换做以前,冉鸢或许会挣扎推搡,但是这次,在长时的迷离后,她的皓腕抬上了他的颈间,开始回应着他的吻……这一刻,季晟是欣喜若狂的。
握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炙热,当q1ngy渐起时,季晟终于松开了冉鸢,微红的鹰目中散着野兽一般的狼光,意犹未尽的t1an着那嫣红花唇上的口涎。
“这次凯旋后,便将大婚提前吧,我要早点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姬晟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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