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睥睨地上的人，做出点评：“虽然今天的你依旧很废，不过抗揍能力有一点点提升，明天继续。”
肖擎天：“······”
想死。
北湫湫：“······”
想逃。
课程结束，郁清凌不再管学员的死活，转身正打算离开，不想却看到往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女孩一脸呆若木鸡，小嘴微张站在门口。
郁清凌脚步顿了顿，而后加快脚步来到北湫湫面前，不自觉带了些紧张，“吓到了？”
北湫湫眨了眨眼，说不出话来，机械地扯了扯嘴角。
郁清凌安抚地轻拍她的肩，“走吧，先离开这里。”
被一双温度略高的手捏住手腕的时候，北湫湫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提着两杯奶茶。
她被抗打训练吓懵了，都忘了要将奶茶送出去。
两人一起出了武术馆，门口没有看到那辆扎眼的跑车，郁清凌回头，眼神询问车在哪。
北湫湫吞了吞口水，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姐姐，那个，以后我也要进行抗打训练吗？”
郁清凌啊了一声，恍然，“原来还是怕了啊。”
她正色，“你跟肖擎天不一样，等到给你上课的时候，我会教你一些防身的招数，适合女孩子练习的。”
北湫湫松了一口气，带着撒娇的意味，“吓死我啦姐姐，我还在想要是到时候我也要先进行抗打训练，会不会挨不过你一招。”
郁清凌带着笑意，“放心，我绝对不会揍你的。”
北湫湫将手中的奶茶扔了，一般奶茶超过一小时就不建议继续喝，她兴高采烈地问，“姐姐，我们现在去哪？逛一逛还是直接回家？”
“我想买一套睡衣。”
“哎？”
“嗯，昨天那件，穿不习惯，我想要长一点的。”
“长裙？”
“···不是，有长袖和长裤的。”
北湫湫有些遗憾，今天不能欣赏美好风光了，不过还是在手机地图上查了最近的商场。
北湫湫来的时候是下班高峰期，跑车停得有些远，两人打算步行到最近的商场去买衣服，单程不超过五分钟。
巧的是，路途中会路过一条小吃街，郁清凌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工作的地方附近有这个一个美妙的地方。
隔着几米远就能闻到空气中浮动的混合香味。
小吃街人群涌动，明亮的灯光下，各种各样的食物泛着诱人的光泽。
揍人也是需要体力的。
这会儿，郁清凌只感觉到肚子一阵咕咕乱叫，唾液控制不住地不停分泌，脚步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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