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欲坠,被郁清凌接住后整个人顺势靠进了怀里,双臂环着郁清凌的脖颈,笑得妩媚动人。
郁清凌心跳扑通扑通的,呼吸不再平稳,她无奈地说道:“笨丫头,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最烈的酒。”
北湫湫只是笑,笑着笑着,脸与脸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了。
然后,在郁清凌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朝着红亲了下去。
刹那间,郁清凌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这反应在北湫湫看来可爱极了,她喉咙里发出闷笑,撬开了薄唇与贝齿,长驱而入。
可惜还想要再做点什么的时候,酒劲上头,只能不甘心地昏睡过去。
北湫湫不知道,在自己昏睡过去的一个小时里,郁清凌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抱着自己一动不动。
郁清凌的表情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丰富过,激动、忐忑、紧张、惊喜、失落全都杂糅在一起,好半天才想起来要将人放回房间。
翌日醒来。
北湫湫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郁清凌,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郁清凌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个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但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还不等她组织好语言,就见北湫湫一脸迷茫地问自己,“姐姐,你怎么在我房间?”
郁清凌张了张嘴,想问的问题没有问出口,欲言又止地回,“你昨晚喝醉了,然后······”
北湫湫开始飚演技了,大眼睛好奇地眨了眨,“我醉酒后发生了什么?”
郁清凌一时哑然,这是,喝断片了?不记得了?
北湫湫接着小心翼翼地问她,“姐姐,我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
那副小心的模样戳到了郁清凌的心窝,她摇头。
北湫湫松了一口气,“我没耍酒疯就好。”
所以,昨晚是耍酒疯吗?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问的话再也问不出口,郁清凌有些懊恼,整整一天都无法直视北湫湫红润的唇。
晚上,两人一起散步的时候,迎面走来的夫妻牵娃遛狗,中途遇上的小情侣也牵着一只到处闻的狗儿子儿子的叫,她开始思索,要不要也和北湫湫养一只打发时间。
北湫湫的脚步突然顿住。
郁清凌以为,她跟自己心有灵犀,有了相同的想法,不想女孩表情怪异,凑近她耳边小声说:“姐姐,我刚接到新的任务,即将被父亲逼着堕了胎。”
北湫湫傻眼了,她哪来的胎?
郁清凌却很有想法,在她看来,这个世界拥有无限的可能,人都能靠着科技的力量上天了,男人为什么不能怀胎呢?
她说道:“走,我们去找肖擎天。”
北湫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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