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以生尴尬的扯了扯终于,“簪子?什么簪子,我没有拿。”
“你当真要我去跟店家算账?”
“别别,有事好好的说,簪子那事,确实是我偷的,无意间被裴见柔看见了,我就顺水推舟把事情嫁祸给她……”
葵戋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怒声道:“之前就怀疑是你,你竟然偷你奶奶的簪子,这事情可不能这么算了!”
“姑姑……我错了,你放过我一次吧,我一直很尊敬你。”
“给我回家去,家法伺候。”
“我不要回去,我想一直在这里,我喜欢这里的生活节奏。我的钱很快就能赢回来。”
葵戋冷眼盯着她,“回去。”
“不要,我还没有把输的钱赢回来啊!”死也不回。
“赌场就是个大染缸,在这里呆的不是非富即贵,就是跟你一样想赢的蠢货。可是,这是个套路没用,你的钱打水漂了。跟我回去。”
连以为摇了摇头,“我不走,我真的会赢姑姑,我的这张牌很厉害!”
疯了,这里只有送钱,出不来钱。
“给我回去。”她语气冷冰冰的。
“姑姑,你再纵容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葵戋神色冷下来,严肃道:“我再说一次,给我回去!”
连以生低着头像个生闷气的孩子,一把将桌上的牌推掉,大声说:“这人偷牌了!偷牌了,这局不作数!”
江初猛的看见旁边的几个壮硕的保镖跑了进来,一把拽住连葵戋的手,粗暴的想要带离。
葵戋没想到自己会被侄子将一军,心里又急又气,恨不得把他打到桌底下求饶。
然而她力气小,挣不开保镖的拖拽。
江初赶紧跑上去,试图推开那个保镖,反而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摁倒外地。
“你们做什么啊,快放手!你疯了连以生,我是你姑姑!”
连以生没有耐心,径自开牌拖延时间,等这个要有限的人。
“打扰客人们玩,你们两个今天别走了。”
忽然间,葵戋眼角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眉间紧紧凝起,语气略带娇嗔的唤了一声:
“先生,我在这里,他们欺负我。”她开口那一秒。
裴见柔猛的愣住,睫毛抖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快过来帮我,我手好疼啊,不好看饭了。”
“你们做什么,还不放开她。”裴见柔没见过葵戋撒娇的样子,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见她……先生。
虽然她的打扮比较中性,雌雄莫辨,第一次听她叫自己……先生,竟然有一点错愕与惊讶。
葵戋赶紧脱离保镖的钳制,躲到裴见柔的怀里,扭头挤了挤眼睛说:“不好意思哦,今天可能抓不了,我先生担心我,跑来接我了。如果我出了事,警察肯定会彻查这里,但时候这里的生意干不干净,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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