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温问:“怎么突然想给我寄书了?”
池邺檀神神秘秘地道:“熟人的书,就想让你看看。”
“你朋友?”池亦温知道的身边写书的就他弟弟一个。
“也是你朋友。”池邺檀说。
“什么意思?”池亦温迷惑。
池邺檀一本正经道:“哥,阚殊就是闲殊。”
池亦温顿时失语。
池邺檀就像个知道了惊天大秘密后要告诉家长的坏小子,乐道:“是不是很意外?”
那是太意外了,池亦温到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觉得可能阚殊自己跟你说更好,但等他说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他的身份对外保密得挺好的,哥,你就继续帮他保密吧。”
池亦温可算缓过神来,干巴巴地说道:“知道了。”
他能说什么呢?他的确很喜欢闲殊的作品,甚至准备看看闲殊是否还有出过别的书,想都买回来看看,而他本身也不是爱咋呼的性格,即便知道了闲殊就是阚殊,他也是惊讶大于惊喜的。再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阚殊了,他突然不太想回去了。没有被隐瞒的生气和不满,只是有点说不清楚的不好意思,还挺奇怪的。
…………
池亦温和阚殊怎么聊的池邺檀不知道,也没问,他满心等的都是下周五回家。
一周过得既快又慢,终于混过一周,池邺檀吃过午饭就开车出发了,就算不能立刻接顾晗回家,能提前见面也是好的,他带了笔记本,可以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店边码字边等顾晗下班。
到达医院,池邺檀坐电梯上楼,一出电梯门,就听见一阵尖锐的叫喊。
“是他先勾引我的,现在又不想负责!”
“你们医院必须给我一个说法,顾晗,你要对我负责!”
听到顾晗的名字,池邺檀一愣,脚步也加快了些许,走向人群。此时走廊尽头的窗边围了不少人,病房门口也站着患者和家属在看热闹。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医生正在劝说,池邺檀挤进去就看到一个二十五六的女人将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头发凌乱,眼眶通红。顾晗站在一边,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的笑容。
池邺檀走过去,拉住顾晗的手,皱眉问:“怎么回事?”
看到池邺檀来了,顾晗面露惊讶,他以为池邺檀怎么也要他下班的时候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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