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如画,精致的五官嵌在小脸上,犹如西方神话里的美神,让人不敢直视。
容语仔细想了想容若的长相,发现两人并无相似之处,冷叡之所以把她当替身,可能是长期被酒精侵蚀,脑子不灵光了。
长卷发湿漉漉的披在胸前,浸湿了粉色的外套,容语看一眼大衣肩膀上沾的红酒渍,索性直接脱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从今以后等待她的将是崭新的生活。
头发还在淌水,容语刚要把头放到干手器下面吹一下,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从厕所出来,正好跟她碰上。
需要帮忙吗?
女孩的声音也很好听,极大的安慰了容语受伤的心,她刚要拒绝,女孩就从包里抽出几张洗脸巾递给她。
只有这个,你将就擦一下吧。
容语也不好拒畩澕绝人家的善意,接过来说了谢谢,女孩笑笑,洗了手之后就走了。
容语用洗脸巾吸了一下头发上的水分,稍微吹了一下之后就走了,她怕冷叡派人来找她。
一出会所,一阵刺骨的冷风迎面袭来,容语冻得缩成一团,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早知道就不把大衣扔了,这种天气要骨气有什么用?
地上压着一层厚厚的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过往行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只有容语一个人穿着一件丝绒裙子,虽然腿上有丝袜,但保暖作用几乎为零。
这个时间出租车已经不多了,这一块又比较注重隐私,所以很难打到车,容语走了五六分钟,发梢已经结冰了,四肢也快没知觉,脚下一绊跌在马路上。
一辆玛莎拉蒂缓缓停下,司机看了一眼前面,对坐在后座的人说:大小姐,有人碰瓷。
女人缓缓睁开眼睛,红唇轻启:直接碾过去。
司机应一声,刚要踩油门,女人捕捉到空气中的特殊味道,顷刻间改变了主意。
下去看看,男ega就碾,女的带上来。
司机把车停下,下去查看。
容语的掌心被地上的冰碴划破,她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来,刚要离开就见面前的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位小姐,我家小姐有请。
容语见他还算礼貌,问:你家小姐是谁?
男人:您见了就知道了。
容语往车里看了看,只隐隐约约有一个轮廓,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
刚要拒绝,体内忽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刚才还冷得僵硬的四肢瞬间热了起来,后脖颈处某块地方又热又痛,像是皮肉要裂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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