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打量□□岱的时候,□□岱也在观察她,两人的感觉可以说是出奇的相似,他也觉得面前的女人很讨厌。
我表妹呢?□□岱单刀直入,说着就要往里闯,月棠立刻拦住他,目光深沉幽冷。
里面只有一位没穿衣服的姑娘,你一个大男人闯进去,女儿家的名节就毁了。
□□岱盯着月棠,很快就知道对方跟他是同一种人,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
我跟她之间不存在败坏名节这一说,因为他顿了顿,随后故意拔高声音:我们之间有婚约,待她及笄,我便迎娶她国门,届时她就是我的夫人,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一样不落都会做。
果然对方听了她的话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岱莫名有一种成就感,只要对方不开心她就开心。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让开?
月棠依旧不让,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丞相府的丫鬟找了上来,告诉□□岱老爷和夫人在外面,若是他搞不定这边的情况,他们就亲自出马。
□□岱冷笑一声,含沙射影道:不然就让姑父和姑母来吧,这人扣着表妹不放,可能是想去刑部大牢走一圈。
月棠回头看一眼躺在屋里的容语,手握了起来。
让她们俩抱容语出去,你转过身去!
两个丫鬟看一眼□□岱,得到他的首肯之后进了屋,抱起尚在昏迷的容语,把她的脸遮住下了楼。
事实上就算不遮脸,也不会有人看到,毕竟方圆五百米之内已经被清空了,风来楼里也没有一个客人,只有丞相府的马车等着。
月棠虽然身在越国皇宫,但消息向来灵通,这黎国有几个姓容的能有这种排场,答案不言而喻。而对方之所以没上来,想来也是了解她的身份,否则此刻她就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而是被秘密处置了。
毕竟女儿夜不归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对方同为女子,也不能留下这个污点。
丫鬟下楼之后,□□岱也随之离去,走之前深深看了月棠一眼,眼神十分不善。
容语被抱进马车,看着她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紫印记,江楚眼里有了杀意。
容章拦住要跳下马车的江楚,小声劝她:夫人,不要冲动,就算要动手也不是现在。
他知道妻子想为女儿讨回公道,但对方是越国公主,举足轻重,稍有不慎就是国战,御座上那位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说不定还会借由此时迁怒于他,到时候仇没报了,丞相府先覆灭了。
想杀那越国公主不急于这一时,等她回程的时候截杀,人生在世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她死了只能怪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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