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姒听她这么说面色缓和了些,问:她怎么样了,伤得重吗?
伤的不重,但诱发了之前的旧伤,这里的大夫看不了,所以咱们明天就去京城,找医术精湛的大夫瞧瞧。
听她这么说,赵姒立刻紧张起来,挣扎着要去看容语,被赵卿一把按到床上,声音冷锐道:赵姒,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去了又能如何呢,能治好她的病吗?要是你伤的不这么重,我即刻就安排人送你们去京城了,哪用得着耽误这一晚,你给我老师待着,明日一早出发。
赵姒叹口气,纵使心里焦急也只能听她的话,毕竟赵卿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容语喝了药之后睡意来袭,很快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好像已经晚上了。
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在门口守着的人听到动静,立刻进来点燃了蜡烛,然后又是一碗药。
姑娘,这药得在饭前喝,等您喝完了药我再去给您准备饭菜。
容语就着眼前微弱的光喝了药,风卷残云的吃了饭,继续躺穿上休息。
现在她要抓紧任何能恢复身体的机会,能躺着绝不站着。
深夜,容语的门被推开,她恰好因为身上不舒服醒来,转头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床边。
赵姒?
赵姒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想起容语还没原谅她,又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你怎么来了,你的伤不要紧吗?
我来看看你,等下就回去。
容语往里挪了挪,眼睛微垂:我有点冷。
赵姒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脱掉鞋子爬上去,避开他身上的伤抱着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笑意,眉眼弯了下去。
容语原本身子有些发冷,被赵姒抱在怀里之后舒服了很多,笑着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容语被耳边的声音吵醒,细碎嘈杂的声音像蚊子一样烦人,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景象并不像昨天。
醒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喝点睡吗?
容语这才发现自己在马车里,赵姒用那双没受伤的手抱着她,还能感受到颠簸感。
我们这是在哪啊?刚睡醒,容语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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