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静是静,因着刚回来没怎么时间朴实,屋内陈设还是以往无人时的简陋,只一张罗汉床,两把木椅。
各自坐在椅上说了几句话,都觉这面对面对谈的姿势显得过于严肃正经。
于是心柔很快坐到了公爹腿上,赵景山抱她在怀里,捏着她手指玩。
心柔一只手任他抓着,一只手摸了摸他脖颈,说:“那伤快消下去了。”
“嗯,第一次觉着女子的指甲如此锋利。”赵景山玩笑道。
“没给人发现吧?”心柔有点担心,男子脖颈上挂着这么一小道痕迹,总容易让人会联想到什么旖旎情事。
“无事。”赵景山应了一声,这两日他都穿了曲领衣物用以遮掩。但随即又想到那日回去时被兼玉先看到了,犹豫一瞬。
“爹爹是不是有事未跟我说?”心柔观察着他的表情。
“咳,想起来,那日刚回去,被兼玉看到了。”这还是多日来他们又一次提起他的这个丫鬟。
心柔抱住他,唇也凑过去些,轻声道:“听说,她被爹爹斥责了?”
赵景山微讶,“这可没有,从哪里听说的?”
“那她为何哭了?哭着跑出来怪可怜的呢。”心柔索性直接问了。
赵景山也不瞒她,更想起她先前还为此吃过味,便将他对兼玉的打算与她细说了。
心柔听了,倒也不觉意外,兼玉要是嫁出去,也是好事一桩。他能主动做这些,也可见不是想这么混乱着,任由兼玉抱着希望,心柔有些高兴。
又想到他要给兼玉铺子,心柔环上他脖颈,有些吃醋,微酸道:“爹爹对她还挺大方的。”
“又捻酸了?也不想想爹爹是为了谁?”赵景山对着那嘟起的红唇亲了一口。
“谁知道。”心柔故意不接他茬,嘴角却带笑。
“不知道就罢了,让爹爹看着柔儿是上面的嘴巴硬,还是下面的小骚嘴硬。”
赵景山笑着,含住了她诱人的唇舌,手也探下去,去解她衣衫系带。
“嗯嗯轻一些。”
耳边只余下儿媳娇娇的喘息。
***
卡生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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