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轻笑,下手去剥她的衣衫,她穿的少,极好剥离,很快整个身子如鲜嫩的蚌肉被从蚌壳里拨出来似的。
赵景山抱着她起身,放到宽大的书桌上,拉开她的腿,匆忙剥去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一柱擎天,泛着腾腾的热气。
抵在她粉红的蜜穴,不过磨了几下,便有黏腻的淫丝拉出来,粘连不断,赵景山摸了一把,笑道:“小淫妇,迫不及待被大棒鞭打了是不是?屄水流了一裤裆。”
心柔花心蠕动,身下濡湿。他们日日相伴,夜夜淫欢,彼此的身子早被养刁了,稍一撩拨就会起意,就要插着贴着才好。
此刻也不矜持,张大了腿道:“要,要爹爹的鸡巴打,骚屄痒了爹爹。”
他们对彼此的渴求都是相同的,恨不得日日黏缠着,赵景山忍了半晌,看着她湿漉漉对他大方敞开的屄穴,两瓣肥厚的艳红阴唇微张,花心肿胀,如此诱人的美屄,他怎么舍得不入。
他握着雄壮的肉柱,抵上前,在热烘烘的私处打了一棍。
“啊!”心柔半躺着,阴蒂被狠狠刮过,屄穴被颇有分量的鸡巴一打,又是酸又是爽,呻吟都似带了钩子,拐了几道弯。
“啪啪啪”又是十几下,粗壮的肉棒在她窄小的屄洞口毫不留情地打过、碾过,留下了一片湿红,她的穴口颜色变深,有淫水喷溅出来。
心柔嘤嘤叫着,舒爽地眼角渗出湿泪,朦胧着双眼看自己的穴被弄成狼狈的样子,但她早已习惯,非但没有合拢腿,反而把着双腿撑开,叫肉棒能照顾到每一寸湿软的屄肉。
“呜呜爹爹啊!”
她太敏感,叫鸡巴打的水花乱溅,不知是不是吃了太多冰碗水果,到赵景山收回肉棒,换为手掌拍打屄穴后,她喊叫着,竟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尿口那个小孔出来,淅淅沥沥渗出了尿液。
“啊啊啊爹爹被打尿了尿了呀。”心柔缩着小腹,穴口一颤一颤,媚声淫叫。
一个脱力差点摔后去,赵景山忙停下,揽住她的身子,低头看她腿间的洪液争先恐后泄出来,抚着她抽搐的身子,去舔她的耳垂,潮声道:“怕什么,被爹爹弄尿的时候还少么,很舒爽是不是?”
心柔胸前挂着沉甸甸的乳,娇懒地挂在他身上,缓过方才的一阵颤乱。
她心上早已接受,叁五不时就要被他肏尿,已经不羞了,只是每次那种不受控地感觉袭来时,仍是心口急颤,在他怀里歇了会儿,磨着他的胸膛哼唧撒娇:“嗯爹爹小腹酸“
赵景山抚着怀里的一团,爱怜道:“真是爹爹的娇娇肉,这惩罚倒是叫你快活了。给爹爹吃吃奶子。”
心柔被他摸得舒服,挺起身子,将奶尖递到他嘴边,大方道:“吃吧,爹爹。”
赵景山便捏着两团一只一只轮流吃,先含了奶尖在嘴里舔吮,将她腿间的淫液抹了一手涂在两只奶尖上,涂抹得晶晶发亮,两指轻揉,揉得整个胸脯都闪闪发亮,又凑上去一口一口吞吃。
心柔摸着胸前的脑袋,瞧爹爹那架势,仿佛能吸出奶水来似的,她柔声道:“爹爹,慢些又没有奶嗯”
“柔儿喷些奶出来,给爹爹喝,好不好?”赵景山嘴唇被白肉堵得满满,抽空吐出乳尖说了一句,又急切地在她乳上留下点点齿痕。
心柔娇笑着,腿环上他腰,“爹爹说胡话,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奶水”
赵景山亲了几下,感受到她丰润的腿贴上来,肉柱膨胀,欲插进去,又想起了近来她的反常,再次确认道:“真的没有怀孕么?要不还是不插进去了爹爹先给你吃一吃穴,如何?”
尽管知道她身子损伤,几乎不可能有孕,但既然浮现了这想法,也不是全然不可能。赵景山从销魂蚀骨中抽离,想先稳一稳。
但小儿媳很快将他拉回去。
“不嘛”心柔紧缠住他,与他说悄悄话:“爹爹别担心,前日刚诊过脉,没有”
心柔也担心过,便偷偷叫人看了看,确实没有,她的月事也正常得很。
她细细说了,甜蜜啄他的唇,腻声道:“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不影响的。”
她既然看过,赵景山放下了心,掰开她腿,扶着湿漉漉的鸡巴拨开软肉,肏进去,吻她耳后,戏弄道:“不影响什么?不影响爹爹与你肏屄么?”
心柔被捅的花心张开,穴内饱胀,咿咿呀呀叫起来,夹紧他腰,口里胡言乱语:“嗯啊是呀爹爹好粗肏的好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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