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
练习生们笑起来,他们这几天练舞练得累,但是效果很好,江恒的编舞功底强,编舞确实好,就是这支舞很废体力,一支舞完整的跳下来其实也才六分钟左右,但是跳完就是满头大汗,衣服穿得薄一点就被全部打湿。
正式公演的时间越来越近,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用人说都会自动延长练习的时间。
这几年每天都练到凌晨一两点就回去休息,早上六点起点就起来。
好在不用化妆弄发型,只要清爽就行了。
当天夜里,他们有练到了凌晨两点,回去之后文宁把江恒拉到一边。
“你们先走吧,我有事跟恒哥说。”文宁朝其他人挥挥手。
练习生们笑他:“两个大男人,还说悄悄话。”
文宁也不生气,他听得出善意的打趣和恶意的嘲讽,等人走了,文宁才压低嗓子说话。
“这几天,我总觉得吕哲博在看我。”文宁摸了摸手臂,只要想起那道目光,他就会起鸡皮疙瘩。
文宁:“你说我要不要找他谈一谈?”
虽然他不喜欢吕哲博,不想跟吕哲博打交道,但是更受不了那一直紧跟着他的恶心视线。
江恒眉头一皱:“他就是块狗皮膏药,贴上去就撕不下来,他要看你就让他看,你别去找他说。”
“你找他说话,他又能找到机会拉着你洗白,再多几个镜头。”
文宁眨眨眼:“那我就不去找他。”
江恒眉间的怒意减了一些,他表情缓和下来,笑着说:“他跟你耍心眼,但你不接话,不靠近他,他再有心眼也耍不起来。”
“吕哲博那种人,不用给他好脸色,把他当空气最好。”
文宁连忙说:“这个我知道!唯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文宁:“鲁迅说的。”
江恒乐了:“你喜欢鲁迅?”
文宁:“嗯,不过他的文章我不是都看过,但是一些句子很喜欢。”
江恒抬眉笑问他:“最喜欢哪一句?”
文宁愣了愣,想了一下,然后才说:“没有最喜欢的,都很好。”
江恒忽然问:“你以前谈没谈过恋爱?”
文宁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忽然转到这儿了,但这个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诚实地答道:“没有。”
江恒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不谈?”
文宁有些茫然,家里以前不反对他早恋,他二哥十二岁就交女朋友了,不过交往没多久,就会被女朋友甩,大哥倒是一直没交往过恋人,但家里都清楚,大哥以后结婚,肯定是要跟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的,这样父亲就算有什么意外,有一门得力的姻亲,大哥也能更快在位子上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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