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澄顺从地被符朗拽着,也不挣扎,湿润的鹿眼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赤裸裸的眼神,让符朗的呼吸骤然乱了。
符朗粗暴地把梁易澄拽起,又蓦地克制住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倒在床上。
梁易澄安静地任他摆弄,身上的白衬衫被方才的动作扯开了两个扣子,锁骨若隐若现,却毫无防备躺在床上,乌黑的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像极了露着肚皮等人疼爱的小白猫。
符朗抬起微微发颤的手,把白衬衫上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了。
那一天,暴雨中的梁易澄,也是穿着这件衬衫。
洁白而沉重。
犹如孝服。
无助又绝望地伏在地上。
犹如那一天的自己。
正是那一刻,梁易澄真正闯进了他的心里。
撩开松散的衣领,他轻轻摸上梁易澄的脖子。
梁易澄的脖子依然很白,烈日好像没能在这上面留下多少痕迹,可在那更白净的漂亮的锁骨上方,分明就现出了一道清晰的色差分界线。
符朗小心翼翼地抚上那道痕。
那是梁易澄日复一日,跋山涉水来见他的证明。
哪怕他始终在无声地拒绝,哪怕他一直在悄然逃避。
可在世上,还有人在义无反顾地爱着他。
兴许是符朗怔愣的时间有点长了,而此刻也决不是发呆的好时机,因此梁易澄动了。
他缓缓地支起上身,低下头,吻住了符朗的手,又在符朗回过神前,张嘴含住了符朗的手指。
他如愿听到符朗因动情而错乱的呼吸声。
他得意洋洋,伸舌舔舐完那骨节分明的食指,还挑衅般轻咬了一口。
下一秒,他就被掀翻在床上。
梁易澄的白衬衫被粗暴地撕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抗议,脖子上就蓦地一痛。
“嗷!朗哥!轻点!疼啊!”
听见他求饶,符朗顿了顿,才慢吞吞地松开口,白皙的脖颈上现出了一块清晰的红痕。
符朗的眼神登时沉了,低下头,轻咬住那精致的锁骨。
“啊……”
梁易澄低声呻吟着,任由符朗狂乱地在他白皙的躯体上留下一块又一块暧昧的红印。
埋头在他胸前时而啃咬时而吸吮的人渐渐失了分寸,一阵阵的疼痛与酥麻,真切地暴露了符朗的失控。
梁易澄就像是被牢牢掌控的猎物。
忐忑,却兴奋。
梁易澄的胸腹部早已是火辣辣的一片,腿间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被裹在薄薄的休闲裤里,与符朗不时碰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符朗腹肌的柔韧。 他难耐地挺腰轻蹭着符朗,符朗却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啃到什么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握住顶在他大腿根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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