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的是,老子请得起,就怕你不敢喝。江让顺势吐口烟圈散漫道。
黄毛看着眼前几十个杯子,有些怂。
这酒贵,越贵越纯,这么多杯喝下去不死也伤。
曾斯宇笑了声,怎么不喝?不敢啊?这酒划的是江让的私账,放心喝,管你够。
黄毛不敢真和江让硬掐,喝了六七杯后只能服软。
江让嗤了声,像是觉得没意思。
曾斯宇指了指黄毛,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道:下次再他妈敢动我们A大的人,就没这么好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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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也几人跟在江让他们身后出了酒吧。
曾斯宇见着意外多出来的女生又来了劲,提议一块儿去吃烧烤。
邱恬爱热闹,姚圆也想和男朋友腻歪一会儿,自然就应了。
几人走在前面,纪也跟在最后。她盯着江让的背影,想开口,复又缓缓敛眸。
今天要不是你们,恐怕咱们就麻烦了。邱恬说道。
怕什么,有阿让在,强子那狗逼不敢。曾斯宇揽住江让的肩膀说。
那个黄毛为什么那么怕江让学长啊?姚圆在问张哲远。
回答的却是曾斯宇,上回打篮球,那逼耍阴招害得阿让差点儿骨折,后来被阿让给揍了,揍得还不轻,在医院住了十几天。
这回他要是再不老实,咱们也不介意再揍他一次。
纪也闻言偏头瞥了眼江让。
他眉眼敛着,唇角轻勾,刚才在酒吧里那股肆意狂妄的劲儿此刻尽散,又恢复了往日的懒怠散漫。
对付这种人,把他揍服帖了,他下次就不敢了。张哲远补充道。
牛逼,不愧是咱们A大的活招牌!邱恬浮夸的赞了句。
江让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他们找了家离酒吧不远的烧烤店,将近十人要了个圆桌。
纪也走在最后,她一直低着头,没注意看江让停了脚步,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他的后背。
纪也僵了下,忙不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嗓音软,听着过分乖巧。发丝微动,隐隐有股栀子花香萦绕开来。
江让神色闲散,垂眸睨她,胆子还挺大啊。
纪也没听懂他什么意思,嗯?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她后背凸起的肩胛骨,还有那杆不堪一握的细腰,发现她浑身好像就没几两肉。
偏那双眼亮得发光,盯着自己时有些怯,又像头迷失的鹿,单纯简单。
江让的话一时堵在了嗓子眼,他喉结微滚,最终说了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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