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也彻底不敢动了。
江让挺淡定的,手指绕过她的发,轻轻打着圈。
他问,什么时候学做的咖啡?
垂眸看,小姑娘做的有模有样,竟然还会拉花。
纪也盯着那杯咖啡,轻声道: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我去咖啡店打了两个月的工,那时候学的。
江让挑眉,随口问了句:勤工俭学?
纪也指尖轻颤,垂眸,摇了摇头。
其实从高中开始,一有时间我就会去找临工,我继父觉得跳舞挺花钱的,我不想总听他和我妈吵架,索性就出去打工,省去一些麻烦。
江让动作微顿。
书房的窗帘拉着,只开了盏台灯。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倒映出的斜影落在单调的墙壁上,拉得老长。
现在呢,还要出去吗?江让的声音肉眼可见的低沉。
纪也笑了下。
现在不用啦,我妈退休了,情况就好很多。
她语气轻快,不似是在抱怨。
说着纪也偏头想看他,却被他勾着的指尖轻拽住头皮。
江让,疼
江让收起眼底莫名的情绪,蓄上痞笑,微微松手。
纪也忍不住抱怨道:你不要老弄我头发,都快秃了
江让吊儿郎当地换手,搂住她的腰,笑问:怎么就秃了?
跳舞梳得紧啊
她说着,身子跟着扭了下。
江让喉结轻滚,掐了下她的腰,别扭。
纪也顿时不敢再乱动。
她看了眼电脑上密密麻麻的英文,侧过身换了个姿势。
要写这么多啊?
江让嗯一声,抱着她伸手,继续往文档里打字。
看得懂?他问。
纪也脸色轻讪,摇头,看不懂。
不过,光是看他流利快速地写英文报告,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少年干净利落,下颌线优越饱满,分明是桀骜不驯的性子,眼下却又格外认真。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纪也现在觉得这句话是对的。
江让的魅力除了他这张痞帅的脸,更多的是来自于他的优秀。
纪也的注视逐渐从偷看,变成了明目张胆。
江让盯着电脑屏幕,唇角轻勾,沉声问:看够没?
没看够
纪也根本没加思索,应着他的问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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