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药效上来,江让闭着眼,应该是睡着了。
纪也偏头看了他好几次,看他成熟的俊脸,带着疲惫。他的睫毛覆在眼底,氤氲着青影。
月色渐重,就在纪也收回目光时,江让的薄唇轻勾。他没睁眼,说的话却浑。
还看?
什么,我是看反光镜。
纪也猝不及防,不承认,连忙偏过头。
再看就亲你。
纪也握方向盘的手涔出薄汗,不吭声。
这男人野起来没边,说的出就做的出来。
车子顺利下了高速,停到小区地下车库,熄火后,江让也顺势睁眼。
纪也拎过包,将钥匙递给他,到了,上去休息吧。
江让却是扯过她的手,将她拉回来。他掌心微托住她的细腰,指节用力。
纪也一愣,要挣脱,没动成。
身子被他桎梏住,隐隐发烫。后腰抵着扶手,硌得疼。
停车场的灯在头顶一闪一闪,划过男人骨骼分明的下颌线,和微沉的黑眸。
纪也听到他轻声问,这些年,想过我吗?
两人隔得很近。
他的掌心灼烫的不止她的腰,还有她的心。
过了很久,纪也别开眼,眼尾微红,近乎呓语道,想过。
江让垂眸,薄唇扫过她的侧脸。
他轻笑声,空窒了六年的心,重新归了位。
第64章
承他那句再赌一次后, 纪也就没想过要再将他拒之门外。
违心的话说多了,她也觉得倦了。
从他怀里撤开些,纪也动了动, 鼻尖划过他的锁骨,有些酥痒。
她抬头就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微滚下, 狭长的黑眸挟着欲色, 暗窒幽深。
纪也避了下,说道:你快回去了, 吃了药要睡一觉才有用。
她对他太熟悉了。
这种时候再待下去就完了。
江让却是眼疾手快,掐住她的腰, 不准她走。
跑什么?还想往哪儿跑啊?
他嗓音又哑了些, 在她耳边轻声道。
纪也的心一下子冲到嗓子眼。
不是, 不早了, 你别弄着我她往外躲。
江让打量着她,顺势将她往腿上带,不亲你, 就抱会儿。
这样的接触对江让来说,才是煎熬。
因为感冒, 怕传染给她, 亲又亲不得,只能过过手瘾。
从后背延伸到肩胛骨, 不停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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