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风下,那片面帘竟然还是犹如钢板,挡在面部纹丝不动。
别说脸,连嘴唇是什么形状都看不见。
也不用这么忠于设定吧?
你别怕。她完全没有自己就是绑匪的自觉,透过呼啦啦的烈风冲他道:我会保护你的。
说这话时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云端下方的房屋。
商人沉默两三息,倒没反抗,只是笑问:怎么保护?
再等一等我们都会摔死。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语气含着几分讥诮。
她本想说我可以试着飞起来,但仅剩的一点灵力显然不支持她这么做,她干脆冲他勾勾手:要不,你靠过来点,我一会儿给你当垫背?
商人:
他突然用了一下力,疾雪只感觉手中的冰凉触感更加鲜明,反应了下才意识到是商人反手握住了自己。
肩膀被他抓住,他竟然真的借力往前倾身,手臂揽上她的脖子,一下子缩进了和她的距离。疾雪嗅到了一点草药的香味。
抵在她耳畔说话的声音倒很淡:手,摸我的腰。
如果现在不是生死时刻,这简直就像某种邀请。
她在他腰侧摸到了一个小巧的锦囊。
这什么?她探进去,在里边碰到了一个坚硬的金属。
你还能用灵力吧?他道:发动它试试。
换成别的人这么说,疾雪不会轻易照做,但这是商人,他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
她将仅剩的一点灵力注入进去,只觉那个东西晃动了两下,一张透明的护罩突然凭空将二人笼罩。
时间紧迫,坠落的地点不太好,在一棵巨树上。好在没有想象中的痛感,那护罩似乎会保护他们,轻柔落地后就消失了。
原来这是法器。疾雪在游戏里也从商人那里买过类似的,不过现在都是陆鸣之的财产了。
还有灵力吗?商人没答她的话,扶着粗壮的树干,指了指脚下的地面。
疾雪胆大得很,站在高高的枝头往下看也没什么感觉。
没了。她道:陆鸣之那王八犊子之前把我打得够呛。
商人:
那就没法再用法器下去了。
明明是个大问题,他倒很平静。
疾雪道:怎么没有,我还有办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