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名场面吗,哪儿滑稽了?
她既非奴又非妓,锦衣玉食还有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婿。桂云扶放下茶盅:却执意要选一个什么也没有的书生。你不觉得滑稽吗?
疾雪看着文字又细品了一会:因为爱?他们之间有真挚的感情。
桂云扶一笑:我不是在说感情的事。
疾雪:那你是在说什么?
他往椅子上一坐,口吻很无所谓:我是说她舍弃一切就为了赌一个不确定性这件事,很滑稽。
疾雪往话本子后面翻了翻,确认是E才道:但最后她不是赌对了吗。
桂云扶:那万一赌错了呢?
她听出他语气有异,抬头,他只懒懒靠在椅背上,没往这边看。
疾雪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耸耸肩答:但这个千金的未婚夫婿也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呢?赌不赌虽然是她的自由,但不赌的话她以后也许会过得更差。
桂云扶没答话。
她接着道:不过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如果是我的话,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一定会得到它。就算要赌。
桂云扶不知想到什么,语气微冷:所以才说你蠢。他似乎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抬抬手指示意她把话本子物归原位:放回去之后你就可以走了。哦,桌上的食盒里还剩了块糕点,给你的奖励。
疾雪:
奖励?
她一边觉得哪里不对,一边把书放回书架:我可以不走吗?
好不容易来了趟桂云扶的房间,结果还什么都没干就要被赶走。疾雪当然不想。
不走?桂云扶问:不走你想干什么?
想看看你的脸再走。疾雪回到他面前光明正大地说,但其实真实想法更过分再摸摸手,要是能再抱一抱就更好了。
他也不知道看没看穿她的意图,淡淡地提醒:这屋里现在可不止我们两个人。
哦,对。
还有只猪。
桂云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脸。
除了自己。
思及此,疾雪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桂云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不明所以地啧了声赶客:还不赶紧走?
这回她倒是没再说什么,挥挥手干净利落就走了。细听听,那脚步声前一秒还在门口,下一秒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桂云扶:
蠢狗。
疾雪离开西院,还在想自己刚才突然察觉到的事实桂云扶只给她看自己的脸。
那自己岂不是非常特殊?
她还在想,没注意周八已经走到面前,砰的一声,二人相撞,周八像个球一样被她撞倒在地。
哎哟喂!他捂着脑袋痛呼:你是个石头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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