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下脸道:桂云扶,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嗯?他嗓音懒懒地应了声:你确定?
也不是很确定。
她突然想起以前去同事家里,看她养的一只长毛品种猫也是这样。桌上放的任何瓶瓶罐罐,那只猫都要伸手去推一下,直到听见瓶子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哀嚎才满意。
当时她对这种麻烦的玩意儿不屑一顾:要我我就扔它出去。
同事抱着猫一边深呼吸一边陶醉地说:你不懂。
疾雪:不是很想懂。
说了这么多,她主要想说,桂云扶现在这个举动,就很像是那只猫干的事。
她本来应该暴躁地把它扔出房间,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气都生不出来。
y同事,我好像懂你的感觉了。
虽然是从人身上懂的。
就这样风平浪静又过了七天,除了睡觉,疾雪几乎每天都和桂云扶黏在一起。但由于在这期间没和他有过任何肢体接触,感觉像在一起,又像没有。
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于是,在终于消化完那五颗丹药的晚上,她装作还在运气打坐,等桂云扶站起身,从后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拉过来抵在树干上:一直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桂云扶早看出她在装,倒也没反抗:我哪儿欺负人了?
你哪儿没欺负人?疾雪都要被搞得丧失那种欲望了。
我不是在督促你早日养好伤吗。他抬手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现在感觉如何?
感觉不到痛感了。因为不是游戏,看不到数值,疾雪只能通过捏自己的身体反馈痛感来预估:说不定好全了。
真的?
我拿捏不准。得找个人试试。
现在上哪儿给你找人去?桂云扶观察了下她的面色,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等明天上街吧。
疾雪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不会想找之前那个女魔族吧?
不然呢?她修为高强,看起来跟你也不是一边的,你的魔将又还是废物状态,也只有她了吧。
桂云扶的手往下,伸到她腰侧敲了敲她的长剑。
还是说,你的伤彻底痊愈之后就必须开始面对真正的问题,你害怕了?
疾雪一愣,抬眼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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