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旁边还有人呢,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怀青无所谓地笑着,问疾雪:你介意我在这里脱衣服吗?
疾雪:我突然尿急。
她转身要走被周八拉住:别想跑!
关我屁事啊。
咱们不是朋友吗!
鬼才是你朋友。
他抓得太死,疾雪只好站住:你就再留他待一段时间不就好了。
周八犹犹豫豫,怀青靠过来,上身几乎都要贴到他身上,他赶紧妥协:好好好,三天,我再留你待三天行了吧!
一番闹剧结束,已是黄昏之时,旁边两个人一只猪的牌也总算打完了。
疾雪问:几胜几负?
桂云扶:忘了,好像没输过。
刚才旁边那么闹腾,你这都没被影响的。
为什么要被影响?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刚才贴的人不是周八是我,你也不会被影响吗?疾雪弯下腰窥着他,满带私心地吐出一句。
桂云扶垂着头在理牌,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你问这个干嘛?他语气不明地说。
我就是想知道!
那你会轻易让那种人近你的身吗?
当然不会了。见过刚才那一幕,疾雪的戒备心已经拉满。
那不就行了?桂云扶站起身,把牌扔还给当康:时候不早了,既然明早要走,趁着今晚准备准备。
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疾雪愣了愣,然后又愣了愣,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反应过来的瞬间,四肢蓦地发热。
等等。
他刚才那句话算什么意思?
她问的时候其实压根没指望桂云扶能给出什么回答。
但,那算是回答了吧?
算是承认了吧?
算是吧?
毕竟那句话说得,真的很像是她和他有点什么一样。
疾雪的心脏突然有些控制不止地狂跳。
所以这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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