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他道。
行她老老实实道:我做了个梦。
梦?
她把那个不太清楚的梦说了一遍。
那女人好像最后还说了什么,但我没听清。
芙芙?
桂云扶一顿,回过神:那她说什么了吗?
我说我没听清。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垂下眼睑, 口吻平静: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我也不知道。疾雪觉得奇怪,毕竟梦里的场景过于真实,有点不太像是梦。
你对梦里的人没什么头绪吗?
没有。他干脆地否定, 又咬了一口糯米甜糕。
看来没什么线索。
疾雪只好把这当作是种偶然, 看着桂云扶不怎么样愉快的神色,有点可怜地说:你怎么又在生气。就因为我刚才突然亲你?
因为你的吻技很烂。他闭着眼睛淡淡地说。
我?她指着自己。
不过疾雪确实母胎单身。从前是在亲戚间被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后来投身于忙碌的工作, 唯一一点闲暇时间不是在游戏就是在健身房发泄打拳。
基本没有和异性接触的时间。
理论知识只限于入门。
所以亲吻时的确只凭一身莽劲, 要把桂云扶拆吃入腹似的力道, 完全不用任何技巧, 每次都亲得他嘴疼。
他道:你以后没我准许不准主动亲我。
疾雪:但是
没有但是。他瞥过眼笑道:不服的话就去磨练磨练自己的技术吧?
这显然是挑衅。
跟指着她鼻子说她技术烂没区别。
疾雪难得被怼得哑口无言, 只能眼睁睁看着桂云扶起身拍了拍衣摆,扬长而去。
下午的课就是教弟子如何运用自己的剑。看样子还要实战。
众人被带到主殿后面的修炼场,此地灵气醇厚,最适合他们这种身体还没自动适应要如何主动获取灵气的小修。
疾雪混在人堆里,也不去招惹怀青了, 就盯着自己的木剑若有所思。
她拿剑的架势格外标准, 长老路过夸了她一句,疾雪也没反应。
庄晓月问: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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