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外的是,经过梅班时,疾雪眼睛都没往那边撇一下。他原本都做好了拦她的准备了。
这人怎么回事?
怀青往梅班半敞开的门扉里望了望,没看见里边有人。
一行人到了膳堂,拿了自己的饭菜,在角落里找了位置坐下。
这好像还是咱们班的四个头一次一起吃饭吧。庄晓月的眼力见在食物面前丧失得很彻底,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之前疾雪都是跟商人一起的。
对啊。怀青点点嘴唇,故意问:商人呢?你怎么不和他一起了?
你们哪儿来那么多话?疾雪叼着从路边随便扯来的草,没好气道:吃饭。
怀青和庄晓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某种意思。
这个想法很快就在下午的练剑实践课上得到了证实。
这节课是四个班一起在修炼场上,由于已经有了运用灵力和剑的经验,如今弟子们缺乏的是实战经验。长老们就合计用今天下午到晚上的时间来办一场比赛。
以车轮战的形势,从四个班里决出前三名。
莲班的人大多叫苦不迭。
他们是最差班。
上了擂台也是被其他班的人当成垫脚石的份。
可能这其中只有阿葵很积极,望着前方的擂台,双手握拳小声道:打架!
怀青:
你跟谁学的?
他们就近找了处阴凉的空地坐下,一点都不着急上。车轮战,谁先上谁是傻X。
每个人都必须上吗?好紧张,第一次和人对打,我要消化不良了。庄晓月捂着胃发出不争气的声音。
怀青无所谓:你不想受伤的话,虽然过两招躺下不就好了?
可以是可以怀青你难道不怕吗?
他怎么不怕。他当然很怕。怕到险些有一次都打算离开修真界了。
但就像之前疾雪说的,只要他想,没有什么做不到。
你怎么不说话?他看向靠在一边的疾雪。
剑被她随便扔在地上,她背靠树干,视线看似是在注视前方的擂台,实则有点神游在外。被他叫了一声才回神:说什么?
他挑眉:随便说什么都好啊,你平时可没少说话。想了想道:你昨晚是不是很晚才回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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