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芙芙自己来。她下一句话更胆大包天。
你混蛋。他有点撑不住了,这已经远远越过了他的羞耻心底线,他忽然想,如果是那个小倌来,大概会很配合疾雪,但自己
喝醉了的疾雪没察觉到他脑子里的想法,还挺喜欢听他骂人:宝贝,再骂一句。
笨狗。流氓。
我确实是。
一旦被疾雪的力量钳制,再想挣脱就很难了,不过她现在一脸醉态还毫无防备,桂云扶其实有一万种办法可以反抗。
他如果真的想的话。
疼吗?疾雪掌着他的手问。
疼。刚说完一个字,疾雪就手中用力,他说着谎的唇瓣一颤,眼中缭绕的水气更甚,显得雾蒙蒙。
真的?看起来不像疼的样子。
疾雪,他侧眸瞥她,笑道,你最好明天酒醒了还记得现在的事。
我当然会记得,我记忆很好的。
他实在没有余裕再跟她说话了,可眼睛又不敢抬起来看镜子,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一点也不想知道。
手虽然还被她抓着动作,他的身体却已经整个靠在她身上,脸也撇过去,唯独从黑发中若隐若现的耳朵在镜子里显得格外的红。
疾雪欣赏了一会,在他耳畔道: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你稍微闭下嘴。
你确定吗?
话音刚落,桂云扶就突然感到一股烫人的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尾椎直直攀升至他头顶,身躯有点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感觉很奇怪,太过了。
或许是因为有点害怕,桂云扶低头往她怀里凑,刚才用力被她抓住,现在终于被她解放的手也伸过来攥住她的袖子。
疾雪看了眼不禁笑道:完了,我一会儿要洗衣服了。
桂云扶重重地喘息着,没答这话。
他整个人几乎跨坐在她身上,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脖子,疾雪要抬头才能亲到他全是汗的脖颈。
好了好了。她拍着桂云扶异常烫人的背脊,等他放松。
也不知这样过去了多久,他的呼吸声小下来,但体温一点也没降。还是很烫。
疾雪摸着摸着就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桂云扶的手明明一直都是冰冰凉凉的。
芙芙?
她推了下他的肩膀,桂云扶没动,从黑发下露出的一截侧脸泛着潮红,长长的眼睫早就被泪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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