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那副斯文淡漠的表现一点都不相符,这不科学!
“醒了?”正想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一身白色衬衫的人从外面走进来,手里似乎拿了什么。
“难受吗?”祁湛把杯子放下,伸手摸了摸喻礼的额头,没有发烧,才算放下心。
然后伸手,一手环过他的腰背,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把人半抱着坐了起来,又把枕头竖起来给他垫在身后,让人靠在床头。
哪怕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体位的转换依旧牵扯到了脆弱的神经,喻礼不由地龇了龇牙,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跟平时打架受伤的那种疼不一样,不是那种点阵式的刺痛,而是细细密密,撕扯般的酸疼。
更别提某个重点部位了。
“喝点水吧。”祁湛眼睑微垂,似乎下意识想道歉,却又在最后关头咽了回去,放在他腰侧的手没有收回去,一下一下轻柔地给他按摩,稍稍缓解了那种难受。
喻礼瞪了他一眼,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
甜的。
而且甜度正好,完全不显得腻。
蜂蜜水。
温暖的液体恰到好处地滋润了因为哭喊大半夜,而有些干涸疼痛的喉咙。
“我觉得我需要跟你谈谈。”咕嘟咕嘟大半杯下肚,嗓子和烧灼的胃终于舒服些了,喻礼着急跟他讨论某些敏感问题。
“我是你哥对吧?我比你大,所以昨天那事,是不是有点不对?”喻礼放了杯子,伸手去抓祁湛的胳膊,想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弱势。
结果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疼得他瞬间苦了脸。
“饿了吗?我做了饭,先吃点东西。”祁湛不动声色靠过去,让那人不至于再牵动伤处。
“哦,是有点饿了。”喻礼摸了摸肚子,这么一说,更加感觉饿得厉害。
能不饿吗?昨晚看完电影就开始胡闹,谁能想到这崽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又高冷又禁欲的却这么能折腾!
大早上错过了早饭,现在都快中午了。
“不对,你别岔开话题!”喻礼瞪大了眼,揪住他的衣袖,打死都不放,“我跟你讲,这件事情很严肃……”
“嗯……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饭,吃完再说,嗯?”祁湛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解救出自己已经皱皱巴巴的衣袖,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然后转身去拿饭。
喻礼:……
感觉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胸口,思绪都被打乱了。
但这小孩又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还真说不出什么斥责的话。
怎么想怎么憋屈,不应该啊!
那小孩看着文文弱弱白白嫩嫩的……
喻礼偷偷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表情瞬间狰狞了。
明明刚刚那小孩摁起来还挺舒服的!
正在胡思乱想,祁湛已经端着一个小餐盘上来,一碗蒸得酥烂的米饭,几盘小菜,还有一碗嫩滑的鸡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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