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发来一个笑哭的表情,“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喻礼抿了抿唇,发过去一个抚弄自己兔子耳朵的动图,言简意赅。
“钓鱼!”
可不是么,原本吵吵闹闹两个多小时都不一定能开好的会,今天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前所未有的高效。
“完事啦?可算完了,回见。”喻礼听到散会两个人,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打着打欠往外走,活脱脱一个混日子的二世祖。
“小礼!”张宏利连忙追上来,伸手想去搭他的肩膀,“这么久没见了,等会跟叔叔一起去吃饭,好好聊聊。”
“不了。”喻礼摆摆手,“我等会还有约会,让美人久等实在是不够绅士,等下次,我会专程来拜访的。”
说着,就直接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一票脸色难看的老头子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了,根本没人敢上去拦他,甚至都有些怀疑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他们的幻觉。
那个十六岁就家破人亡流落街头的孩子,原以为早就腐烂在哪个阴暗的角落,却没成想竟然以这样一种强势的姿态回归,甚至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出一丝阴霾。
似乎几年前的那件事,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影响,甚至连手里握着的股份,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怎么就变成那样了呢?
这恐怕是在场大多数人心里的疑惑,但谁都得不到答案,只能私底下去查了。
“喻礼?”喻礼刚从电梯口出来,就迎面撞上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有些疑惑地盯着喻礼看了几秒,不太确认地喊了声。
喻礼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给我站住!”那男人两步冲到喻礼面前,几乎要顶上他的鼻尖,“长辈跟你说话,你就这个态度?你来干什么?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喻礼低头看了眼他,冷冷勾了勾唇角,“好吵,老头子,你丑到我了。”
这人是他那便宜二叔喻谦,那次的窟窿里,就他贪得最多,而喻礼最后一次见他,就是在母亲自杀的前一天。
那声声如刀般的挖苦讽刺,把平日里恭敬温和的假皮全部撕下,用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一句一句砸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孩子,仿佛这样就能得到无上的快感,自己的地位就能快速提升,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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