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我打屁股针吗?”曲嘉文的双手被古奈一手箍住,裤子被扒下,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
“嗯,别动,”古奈应着,把曲嘉文翻了个面儿检查,吊了一晚上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这位爷明显没有跟别的男人做,那刚才在电话里听见的……大概是场误会。
同时,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曲嘉文是个0,嗯,尺寸不行。
屁股倒是挺可爱的,看上去还像个未开苞的雏儿。
古奈心理渐渐变态,但是他默念着清心咒忍耐了下来,并帮曲嘉文把裤子给穿好。
“我不要打针,其实我也怕疼……”曲爷醉醺醺地说,“护士姐姐总以为我是最坚强的那个小朋友,每次别的小朋友都有糖吃,就我没有……”
曲嘉文从小走野狗式成长路线,不到十岁已有猛汉气质,打针从来不哭,谁也不知道他只是咬着牙在忍。
护士姐姐只会安慰大声哭泣的小朋友,明明那些小朋友里还有比他大的呢,他这个小猛汉,却因为过于坚强而没糖吃。
这样长大的曲爷,只有在很亲近、很信任的人面前才会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此刻,他才会向古奈撒娇。
“好,不打针,给你甜甜的糖水喝,”古奈亲了一下曲爷的额头,哄着这位爷把解酒的蜂蜜水给喝了。
见曲嘉文醉得满脸通红,刚才又吐了不少,古奈走进浴室去,放了些温水浸湿毛巾,拧得半干,打算帮曲嘉文先擦擦脸。
当他拿着毛巾出到客厅,却发现曲嘉文不见了。
“曲爷?”古奈喊了一声,依旧没看见曲嘉文的踪影。
懵圈之际,忽然,古奈面前掠过一道旋风般的黑影——
某个猛汉手持一根长条形物品,飞速从他面前疾驰而过,一个凌厉的马步窜到了客厅中央。
古奈定睛一看,还能有谁。
浩然正气迎风起,曲嘉文将那根晾衣杆往面前一杵,凛然地耍起了酒疯:“本爷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一展雄风!”
然后他当着古奈的面,开始跳起了钢管舞。
这位爷扭得像老年保健操,就是大风天里给树上挂条绳,那绳晃荡起来都比他扭得好看。
古奈给吓出心理阴影了:“…”
曲爷醉酒可真是能疯到进精神病院的程度。
“够了”古奈心肌有点梗塞。
阴晴不定的曲醉汉跳着跳着,忽然把晾衣杆大手一扔,要不是古奈飞扑过去把这杆子截住,客厅与阳台之间的那扇玻璃门能被当场戳个稀碎。
余惊未消,古奈把晾衣杆在地上放好,濒临崩溃地对曲嘉文吼:“你疯够了没?!”
很明显没有。
曲嘉文一个弹跳蹦上沙发,将双手举过头顶开始摇晃:“本精神小伙给你摇个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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