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离这房间还越来越近。
白宁的手还在易际云的那啥上,没有离开。
可怜的易际云敢怒不敢言的乖乖躺在那,把自己当作空气。
门又被敲响了。
白母开门走了进来,她说:“对了,我刚忘了问你?据说你们学院不久之后就要野营了?”
“对。”白宁说。
“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了一大半了。”
“好,缺钱和我说,我转给你。”
“好的,妈,你赶紧去睡吧,不早了,你明天还早起。”
白母笑着说:“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白母关上了白宁卧室的门。
就这么一段对话,白宁一直没有停止过自己的罪恶之手。
直到白母那边的门咚的一声,关上了。
白宁才收回手。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用作照明。
怀中的人没什么动静,她拉下被褥,把对方的头暴露在了空气中。
通过手机明亮的灯光,她能看见对方的耳朵现在憋的通红无比,一张带妆的脸因为被被窝里闷出来的汗都浸润了有些化了。
甚至有些还粘在了她的被子上。
被子掀开了有一会儿,对方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睁开过。
只是微微的张着一张嘴,急促而又克制的喘着气。
白宁抿了抿嘴。
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她小声的问对方,“怎么了?是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听见自己的说话声,那一直闭着眼喘气的人总算睁开了眼。
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宁清楚的看见了对方此刻的神情,她无法形容她现在内心的感觉……
被她挤在墙角处的人,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圆溜溜黑白分明的双眼含着泪,一副被欺负到了极致想掉眼泪的可怜模样儿,像个被玩弄了半天的小动物,敢怒不敢言。
只敢自己眼中偷偷含着泪水,眼中还带着一丝倔强的愤怒。
白宁“啪”的一下又关掉了手电筒。
她喉咙动了动,心想。
她面前有个这么诱人的小可怜儿,她该怎么办?
是温柔的摸摸对方的脑袋,把这个小可怜儿放进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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