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怎么解释呢,其实是因为……”余鹤努力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想着到底该怎么蒙混过关。
“我,我其实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太监,所以有些震惊,如有冒犯到你,望你不要介意。”还不等余鹤说完,若廷马上插嘴道。
“呃?”这下轮到余鹤懵圈了,“所以您的意思是,不会告发我?”
“为,为什么要告发……”
“这不是欺君之罪么。”
“可是,没发现这件事是净身房那些人的责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若廷过于真诚的语气以至于余鹤不容有疑。
好一招偷换概念,经他这么一说,余鹤都觉得很有道理。
是啊,没给自己清根是净身房那帮人的责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这件事,能别告诉别人么。”余鹤哀求问道。
“九皇叔也不可以么?”
“他是最不可以的,千万不能对他透露一个字。”余鹤忙捂住若廷的嘴巴。
要是被殷池雪这头蒜知道了他能写一万份传单全世界分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若廷只好乖乖答应了下来。
当晚,两人都失眠了。
一个是余鹤,一直惴惴不安地生怕若廷嘴上没个把门的给他泄露出去;
还有一个是若廷,对若廷来说偌大皇城中只有这些皇子和皇帝才能拥有那玩意儿,他还是第一次见除了这些人之外第二个能拥有那玩意儿的人,说不震惊是假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小栗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带着这个疑问,最终若廷在床上烙了一晚上烧饼,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敌不过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二人带着黑眼圈去大堂吃早点。
殷池雪这厮春宵一晚后终于回来了,整个人看起来还神清气爽的 ,让人看着就不痛快。
“看王爷面色红润,神清气爽,想必昨晚定是被伺候的舒适惬意。”余鹤忍不住挪逾道。
殷池雪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微微委身,打量着他的面部表情,忽而间抬手掩嘴笑了笑:
“那是自然,怎么着,你还要去皇上面前告我一状?”
余鹤撇撇嘴:“不敢。”
殷池雪看他这醋意横生的模样,似乎也能猜出他七八分心思,但,与他又有何干,区区一个太监,还妄想什么呢,简直天真。
但看若廷满脸菜色双目无神犹如行尸走肉般颠颠下楼的模样,殷池雪倒是走过去关切问了句:“殿下,昨晚可是没睡好?”
若廷嘴巴微张,机械回头看了眼殷池雪,然后点点头,继而又火速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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