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见状,马上用双手夹起筷子伸向那麻婆豆腐。
怎奈双手被包的粽子一样,夹了半天夹到手都抽筋也没夹起来一块豆腐。
该死啊,筷子这种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为什么不能直接舔盘呢?
就在余鹤为自己那没用的双手生闷气之时,一只汤勺伸了过来,勺子上还放了块绵软鲜嫩的小豆腐。
他诧异抬头,就见殷池雪坐在一边一手托腮,一手拿着勺子,眼神中还略带鄙夷。
余鹤也回望着他,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吃啊,我手都酸了。”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殷池雪终于不耐烦了,一张嘴,语气也是透露出极不耐烦的意思。
余鹤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勺子,顿时气也上来了。
“我不吃。”
“为什么。”
“没有米饭。”
殷池雪瞪了他一眼,又舀了一勺米饭,淋上豆腐,送到他嘴边:
“这下可以了吧。”
“不吃。”
“怎么,要我嚼碎了嘴对嘴喂给你?”
说着,殷池雪还作势将米饭往自己嘴里送。
“不,不用了……谢谢……”余鹤立马蔫了。
殷池雪冷笑一声,又舀了一勺汤送到余鹤嘴边。
余鹤抻头咬住勺子,抬眼小心翼翼地盯着殷池雪。
这个人真是蔫儿坏,果然像这种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闲的没事就以耍人为乐,呸!
喂过汤,殷池雪还像那种照顾婴儿吃辅食的妈妈一样用勺子刮了刮余鹤嘴边流下的汤汁,虽然是很贴心很温柔的动作,可他眼神中的那种鄙视始终没褪下去。
吃饱喝足,余鹤这会儿是真困得不行,在侍女过来收拾残羹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坐着打起瞌睡。
谁知殷池雪那厮又贼没人性地摇醒他:“吃过饭去沐浴更衣,你身上都有股馊味了。”
余鹤一听,马上尴尬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骗人,哪有。”
殷池雪也懒得和他浪费口舌,二话不说再次打横抱起,抬着他就往浴池去。
余鹤窝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香香的味道,只觉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将他使劲在他怀中蹭了蹭。
只是蹭着蹭着他忽然又意识到……
不行!要是洗澡的话自己是假太监一事不就暴露了么!
想着,他立马激动的大力挣扎起来,就像被华农兄弟逮住的小香猪一样,使劲扭动腰肢试图逃离殷池雪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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