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昭仪笑笑,向着皇上看过去。
“不必,朕受不起。”冷冷扔下这么一句话,皇帝转身离开了大殿。
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凝固在脸上,但很快,琳昭仪稍微平复了下情绪。
她看向还在一边站着的余鹤,微微点了点头,便抱着他的儿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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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敏已经在长清宫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开始在那呜呜咽咽地哭,到后来就开始乘着月光思考人生。
德妃偷换皇子一事迅速在宫中发酵,这年头人言可畏,甚至有人这么一分析,竟然能分析出是德妃和琳昭仪两人合伙想陷害熹淑妃,结果翻了车。
现在德妃已经被关进了召德院,一间和锦荣阁不相上下的小破屋,要不是熹淑妃假意好言相劝,茗敏的公主头衔都差点保不住了。
若廷背着手在大堂里走来走去,眉头紧蹙。
余鹤看他这个样子,安慰道:“殿下和公主都别着急,咱们总能想出办法的,只要德妃娘娘真是受人怂恿,那咱们就不怕了。”
若廷揉着眉心:“我只怕这个奸妃接下来就把主意打到我母妃身上了。”
余鹤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考诉若廷:“是一定会打到贵妃娘娘身上。”
“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啊,我们当真就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若廷一拍桌子,气汹汹道。
余鹤托着腮,望着还在哭不停的茗敏,真怕她哭坏了身子,万一哭出点什么毛病,那么那个世界的邵明旻岂不是也要跟着遭罪。
他开始仔细回想当时若廷的鬼魂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当时瑜贵妃被诬陷说和哪个王爷通奸,哪个来着……
余鹤一拍脑门。
对了,是殷池雪!
既然这样,不如就将计就计,反间她一道。
想着,余鹤扭头就往外跑。
“小栗子!你又要去哪。”若廷跟着跑出来。
“我有办法了。”扔下这么一句话,余鹤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赶到殷池雪府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不识时务的敲门声惹了家中负责守夜的下人不满,骂骂咧咧地去开了门。
“你不是……?”看着气喘吁吁的余鹤,那下人觉得似乎有点眼熟。
这不就是前两天下象棋把他裤衩都给赢走的那位么?
余鹤也顾不上搭理他,推开他就直奔殷池雪的卧房。
殷池雪正睡着,睡梦中却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的窒息,只觉身上好像压了千斤巨石一样。
他猛地睁眼,正对上一双闪着精光的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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