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几个路过的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叫一声,忙躲到一边生怕被酒瓶子的碎玻璃碴崩到。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安羲和笑眯眯地同几位客人道歉,然后走下来从地上扶起余鹤。
“你的酒量未免也太差了点。”他还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职业微笑,但这种笑却令人不寒而栗。
余鹤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领带,抬起他模糊的双眼瞧了瞧,笑了:
“我他妈,是真的感觉,你在酒里下了药。”
安羲和耸耸肩:“随你怎么说。”
这时候,安羲和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两下,一个名为“卖药哥”的X号给他发了这样一条消息:
“怎么样,搞到手了么?我这抑制剂破坏药是问大蒙要的,药效猛的一匹,绝对没问题,您就尽情享受这千金不换的春宵一夜吧。”
没一会儿,又发了一条:
“对,我查过了,姚家小公子最近确实正处于发情期,还是个雏儿,你好好享受,事成之后,别忘了给哥分红。”
余鹤被安羲和扶着下了楼,在彩灯暧昧的散射下,他只觉得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就像上课时那样,热流滚烫席卷全身,那种亟待喷发而出的欲望轻易吞噬了他脑中仅有的一丝理智。
没走两步,余鹤双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
“站起来,咱们慢慢走。”安羲和笑着扶起他。
他看着余鹤,虽然在笑,但眼睛却完全没有一丝笑意。
反倒是,像饿狼盯上了猎物般,那种嗜血且带着欲望的眼神。
是了,这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太好骗了,只要将他弄到手,标记他,那么他岂不是就成了自己手心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到时候姚家的所有财产不就是自己的了。
不过,这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他自己太蠢,而且这次明明是他提出一起出来喝酒的,这可不是迷奸,顶多是,醉酒之后乱性罢了。
“你,你把手松开。”
余鹤感觉抱着自己的双臂格外的烫,并且周遭始终萦绕着一股非常浓烈的香草的味道,说实话,之前因为表妹佩佩特别爱吃香草味小蛋糕,自己也跟着吃了将近半个月,现在闻到这种味就想吐。
他使劲推搡着安羲和,但对安羲和来说,这种毫无力气的推搡更像是调情的挠痒痒一般。
这败家子看起来真的醉的不轻,整张脸都红成了番茄一样,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再加上发情期,现在几乎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安羲和抱着他慢悠悠下了楼。
“先生需要帮忙么?”服务生看他们这架势,赶紧迎上来询问道。
“不用了。”说着,安羲和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几张纸币递过去。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那服务生,那服务生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余鹤,瞬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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