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营绳,一只只彩色的帐篷在这贫瘠的黄土村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余鹤中间也没闲着,他在节目组分发的告示牌上写下了“Y&a;L”,然后画了个萌萌哒笑脸,挂在帐篷外面。
做完这一切,余鹤才偷偷从背包里摸出没被节目组发现收走的小面包,躲在角落里啃起来。
“你饿了?”殷池雪收拾好外面,一进帐篷,就见余鹤正像个仓鼠般快速进食。
“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一点,滴水未进,你不饿么?”余鹤瞥了他一眼,非常坦然地说道。
殷池雪坐到他身边,望着他手中的肉松小面包问道:
“如果我说饿,你会给我咬一口么。”
余鹤警惕地把面包藏到一边:“一个都不够我吃的。”
殷池雪笑笑,忽然轻轻啄了下他的小脸,调笑道:“我说的的是你不是面包。”
“变态,流氓,色狼。”余鹤忿忿抹了把脸,怒骂道。
“对了,你的过敏好点了没,我再帮你擦一次药。”说着,余鹤又开始翻找背包找殷池雪的药。
殷池雪解开衬衫扣子,微微褪下半边衣衫,抱腿坐在一边。
余鹤咬着面包,仔细观察着他后背的红疹,研究半天,然后吞下面包,道:
“我怎么感觉一点效果也没有呢,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眼生产日期。
“可能这次有点严重吧,也和气候季节有关。”
余鹤帮他轻轻涂药,嘴里也不闲着;
“不过还真的蛮巧的,我们竟然都喝到了雪碧,一开始听你的描述还以为你喝到了白醋。”
殷池雪笑笑,没说话。
如果不那么说,恐怕自己现在真的要和林钦语分到一组了吧。
“那个,大家准备一下,先来吃午……”
正涂着药,工作人员颇没规矩的掀开帐篷门大喇喇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吓得他话都卡在喉咙里,马上捂着眼睛退出去: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二位正在忙。”
余鹤一听,脸都绿了,赶紧把殷池雪的衬衫拉下来,追出去解释道:
“不是,哥你误会了,我在帮雪哥擦药而已,他过敏了,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那工作人员继续捂着眼睛说道。
余鹤内心:不,你不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