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姐弟就读的是一所贵族学校,姐姐今年高一,等到高三就要送出国留学。
弟弟更小一些,才小学五年级。
别看两人年纪尚幼,前前后后已经气走了不下十位家庭教师。
名为家庭教师,实则谢家是要找一个能真正全方位压制他们的成年人。
符瑾:我听博哥说的时候就觉得,他们老板也真不容易,身世好、学历高、收入高,又是大帅比的人设,偏偏带了哥哥留下的两个遗孤,本人还完全没有奶娃娃的经验,本来已经够惨了叭,上个月还出了意外
据说是这位监护人在一个雨天外出,遭遇车祸,两条腿都受了伤,还只能坐在轮椅上。
两人说话的间隙,车子已经驶过跨海大桥,进入了澜岛。
谢家宅邸属于私人范围,外围有高大沉黑的铁门栅栏拦住,闲杂人等不能随意出入。
苏翎索性下了车,报了姓氏和来意,亮出健康码。
等对方与谢家保安确认信息后,才允许她进入。
她一进入私人住宅区,就被岛上的风景吸引了。
不紧不慢走了十几分钟,一路映入眼底的都是繁花绿枝,明娇夺目。
澜岛四面空气清新,高大挺括的绿植伫立在道路两侧,枝桠交错并茂。
越过园圃,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复式小楼,又折射出淡金色的光圈,美的像一幅法式油画。
苏翎目光稍转,就见玻璃窗下种了许多蔷薇。
还未入夏,却已有零星的花苞绽放。
高雅的品味在无形间让她升起几分好感。
谢家一位佣人前来应门,将她引至前厅,转身就去了厨房泡茶。
苏翎还没怎么看清环境,就听见楼上的走廊传来一声含着怒意的训斥:来求我们去替他开口?十几年护着那个地方,现在做的什么勾当?
苏翎不免抬头,回味了一下,发觉这声音还挺好听的,就是声线有点冷漠。
很快,那些交谈又变得细碎低沉,几不可闻。
客厅的壁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空气随之静默片刻。
苏翎明明是坐在精致华贵的沙发上,却有种如坐针毡的错觉。
突然,楼上又传出了玻璃制品被砸碎在地的爆裂声。
可想而知,对方的情绪溢满了暴躁和不满。
饶是苏翎向来处事不惊,听到这样的状况也有些神色浮动。
一旁的佣人在她面前微微笑着,搁下一盏冒着淡淡香气的碧螺春,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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