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河清香榭拍卖行总部。
即将举办的秋拍事宜令所有打工人忙碌不已。
蒋思博每天都盯着大大小小的进度,安排几位助理分头行动,并且按时、按事地向谢潮汇报。
所有公事完毕,他提了一句:老板,还有一件事要向你汇报。
谢潮一边低头签字,一边示意他说下去。
等听完蒋思博的话,谢潮沉思片刻,脸上也浮现一丝愠色:谢诺在学校可能被人欺负了?这种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蒋思博:可能是以前没人敢告诉你。
谢诺的班主任一看就是不作为的。
而谢家历任的家庭教师都只做了很短的时间。
他们只管辅导作业,补补课,就算发现端倪也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谢潮的眼睑轻微地动了一下。
我知道了。
他想了想,忽然不知为何笑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蒋思博:是什么事这么好笑。
蒋思博:小少爷还在受苦受难呢。
谢潮:小蒋,你立刻安排车辆,我们也去一趟谢诺的学校。
苏翎坐在祝礼巡的办公室,用了十来分钟,差不多弄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一伙小学生都敢合起来欺凌同学。
带头的那个叫做张炳炳,经常对谢诺拳打脚踢,试卷上的恶作剧也是他干的。
苏翎把试卷甩在祝礼巡桌上,回头看向谢诺,宝贝,你手上的伤是不是这个张炳炳打的?
哪知谢诺嗫喏着,还是否认了:手上的不是
祝礼巡欲言又止,换做平时他早就开始辩解了,可好死不死,居然是这个女人
苏翎有些诧异。
谢诺在她鼓励的眼神下,终于小声地开了口:不是张炳炳打的,是他爸爸打的。
苏翎心下一惊,抬头看向祝礼巡。
那双平日里又娇又媚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冰冷的锐利。
新仇旧怨,纽成一股波云诡谲,在苏翎脑内翻腾。
不断提醒自己注意现在的身份,才忍住了那些脏话。
苏翎:学生发生冲突的时候,不能让孩子单独对峙其中一方家长,你干什么吃的?
祝礼巡:这里还轮不到你教训别人,也不看看自己当初什么德行!
苏翎俯身凑到他的耳边,那浅浅的香气,此刻幽冷又危险,犹如毒蛇吐信:看来你才是欠揍的。
她指了指额头处,轻声笑出来:还不长记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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