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不动声色地听了一会儿。
那个高一点的男生,与谢诺在念同一所贵族学校,而且也是之前欺负他的小屁孩之一。
但不比主导暴力的张炳炳,他只是躲在后头虚张声势的卵|蛋。
苏翎没有出手帮忙,坐等后续发展。
谢诺:劝你别乱来,这里是有监控的!要是给你爸知道,你在我小叔叔办的拍卖会上欺负人,你觉得下场会怎么样?
哟,一上来就放大招啊。
苏翎给他的机智反应点了个赞。
他不再只是一只小喷菇。
而是理直气壮地面对那个小丧尸。
谢诺大吼: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大不了咱们打一架啊!张炳炳我都不怕了,我还会怕你吗!
这几句豪言壮语,还真把男生给赶走了。
苏翎欣慰地笑起来,小家伙有勇有谋,不再像以前那般只懂得畏畏缩缩了。
苏老师教得还行,不知道新来的老师能不能和他们和平共处。
苏翎被谢潮的声音抓住了耳朵。
她抬头,看见谢潮倚着手杖,秀眉微拧:你腿脚还不便利,这么走来走去不累吗?
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碍事。
他说完,打量苏翎的神色,我看你有心事。
苏翎一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心事写在脸上。
我是在想这个基金会的办公地点好奢侈,请问还招人吗?
谢潮眯了眯眼。
怎么,是谢家这个办公地点不够好了?
这里平时也会定期举办宴会。
男人淡声说道:其实这个地方是我爷爷的一位老朋友捐赠的,是某位富翁的遗孀,后来我出钱修缮了一下,重新利用起来。
苏翎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所以你们家的男人是祖传得吸引富婆吗?
然而,谢潮伸出了手。
他将她颊边的一缕发丝稍稍拨起,露出白玉似的耳垂。
苏翎喝过酒,所以即便在室外,耳朵也在微微发烫。
当男人冰凉的手指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耳际,她就觉得整个温度都要升至爆炸了。
感官比平时更敏锐,甚至还带着花火闪电,直往天灵盖上窜。
谢潮意识到指腹擦过了她滚烫的耳畔。
他连忙抽回手,又问了一句:你的耳环是掉了一个吗?
苏翎抬手去摸,还真是。
右边的珍珠耳环不知何时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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