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翎稳住心神,略微抬了抬眉,还双手抱肩:我只是想看清楚,原来那天晚上就是这样的身子在健身房压着我啊。
以前她拥有家庭教师的身份,与谢潮说话处处还是注意着规矩,想着他是老板,她是职工,不能过于随便。
如今不必计较这些,她大可以尽情发挥,每一个字眼都值得仔细品味。
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逼仄窄小,空气之间的流动仿佛停滞在半空。
谢潮假装轻轻地蹙着眉头,是吗?看清楚了,然后呢?
苏翎缓了缓,点头:嗯,我还是挺满意我看到的。
尾韵留够,效果完美。
谢潮边笑边将衬衣的扣子扣好。
苏翎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道:你怎么想起来现在洗澡了?
谢潮:刚才又小朋友胡闹,把一块蛋糕从楼上扔下来。
好巧不巧,谢潮的头发和身上都沾到了一些。
苏翎挑了挑眉,行吧,就当作是这样吧。
谢潮说完,拿起床上的长裤,你真的还要继续站在那里?我要换
男人顿了顿,我要换裤子了。
谢潮的语气乍听之下,还是正常。
但说出口的内容,却撩拨得让人感觉从尾椎骨往上,酥酥麻麻一大片。
苏翎轻咳几声,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这是陈总给你的红酒,说是她那个卫老爷子在国外拍到的,给你放这儿,那我先
苏翎。
谢潮忽然叫住了她。
苏翎回头,又不敢继续看着对方,只能将视线转到男人的卧室之中。
灯光沿着室内华软的地毯泻下,谢老板的卧室陈设简单,格调大气,若仔细分辨,处处矜贵,相得益彰。
谢潮:我是想说一句谢谢,今晚你替谢韵考虑得很周全。
苏翎:你可以穿好裤子再说的。
谢潮:
那请问又是谁害的。
苏翎笑起来,不过我也是大着胆子,提前预测了,还是要感谢谢劳斯愿意相信我。
谢潮望着她的脸,似乎眼底有一丝细密而莫名情绪在隐隐流动。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耳垂处,你戴着很好看。
苏翎下意识摸了摸山茶花耳环,你是在夸自己的审美吗?
男人不置可否,我眼光一向很高。
这句话瞬间勾起了苏翎的神经。
确实。
包括与那位豪门贵妇之间的关系。
苏翎抬手薅了一把长发,慢吞吞地说:那是当然,有目共睹。
谢潮觉得她在内涵他,表情也很微妙。
可想了想,又不知道她在阴阳怪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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