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单位里最高高在上的女神可从来就不是这画风,单位里但凡议论起养儿教女的事,她从来不会掺和其他人也知道她的隐痛,不会随便在她面前提这些。
可是现在,女神走下凡间,高高兴兴说说孩子聊聊考试,终于有一种从冰冷的石雕化为人的鲜活感,那如锋刃般的美也渐渐软化下来,程璋在边上看着,不由自主又红了脸。
他结结巴巴试图搭话:穆老师的孩子也很不错的,她说不定也是去参加这次比赛呢。
那也该是中年级组吧,另一个同事又说,中年级组的名次含金量不如高年级的高,题目也简单些,不过孩子要真能得了奖,自信心足了,学习意愿也能提高一截,我们家孩子就是,他前年参加的中年级组比赛,拿了一个二等奖,后来做试卷都更积极了。
这些妈妈们,就算一个个在单位都是女强人,可一旦说起孩子,还是忍不住化身成为唠唠叨叨的中年妇女。
不过慕清是一个例外,她既不唠叨,看上去也异常年轻,这时候脸上含着笑,偶尔接两句同事的话,看起来更好看了。
程璋通红着一张脸,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穆老师就跟他心里的女神一样,而女神,是容不得凡人轻易亵渎的。
这时候,慕清表面上虽然淡淡的,其实心底也在琢磨,是不是也应该跟这个同事一样,去接一接孩子。
就算那比赛再简单,这毕竟也是慕之云第一次参加比赛,她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错过这么重要的时刻。
只可惜她当时没有细问,也不知道孩子在哪里比赛,接都不好接。
不过慕清是个行动派,既然想起这件事,便直接把电话打到孩子学校去问了,今天虽然是周末,办公室还有老师在加班,不过那老师不知道慕之云是谁,听到这个家长的问话,对方想了想:今天的比赛,那就只有在东城区进行的迎夏杯了。
慕清又问了地址,也是凑巧,跟她那个同事的孩子就在同一个地方比。
那同事很惊喜的笑:也是巧了,既然这样,咱们就一起去接孩子吧,学校虽然答应把孩子送回来,但我想着还是直接带他去吃一顿大餐,也犒劳犒劳这段时间的辛苦。
慕清觉得这位同事说的很有道理。
虽然好像也没看出女儿学习哪里辛苦了,但是她最近做那个木凳子,倒确实是异常艰辛,反反复复返了好几遍的工,她这个做妈的,嘴上虽然不说,看在眼里,还是十分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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