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就叫出声,或者咬我肩膀,都可以。”
谢方舟真就咬上他的肩膀:“都咬了那么多次了,我都习惯了,不疼。”
“这些天当然不疼,我都没敢咬太深,怕被你妈知道我欺负你,”赵沂一边咬他,一边为他做心理准备,“上次你以为我没敷衍,那只是你以为而已,今天我不会再敷衍了。”
谢方舟突然有些怕:“你,你也别太认真。”
话刚说完,赵沂就往最深处咬,狠狠的冲击让谢方舟眼神涣散。
赵沂却在问他:“我认真的样子,喜欢吗?”
谢方舟咬咬唇,崩了崩脚趾,侧过脸点了个头。
他被咬得晕乎乎的,只觉得,赵沂咬了很多次,第一次在床上,第二次在浴室,第三次在客厅,以至于想起还要回严家的时候,腿根本不听使唤。
第二天,他是被严曼凝亲自接走的。
赵沂跟他分别,又接到他妈打来的电话。
赵母说,赵老爷子一到晋城后,累病了。
老爷子以超乎预计的速度解决了米国危机,一把老骨头熬了好几个通宵,终于在到达晋城后,晕倒在地。
赵沂来到医院的时候,他妈站在病房门口,看到赵沂外貌变化的样子愣了一下,她不看新闻,自然不知道他的样貌早对外公布。
他妈似乎是很迅速地接受儿子外貌的变化,又似乎是根本不在乎儿子的外貌到底是怎样,询问:“前几天你去哪儿了?我到你家,你不在,我到你公司,你也不在。”
赵沂奇怪地看他妈:“你有事找我……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他妈第二次愣了下:“没什么事,所以没打你电话。”
她给儿子煲了汤,想亲自拿给他,不料都找了个空。
想起来,在这二十八年里,她还是第一次给儿子煲汤。
这个母亲做得多失败显而易见。
赵母叹了口气,把儿子拉到病床边的凳子上,让他坐下。
赵沂难得看到这么热情的母亲。
病房里面站着两个文质彬彬的人,是赵氏集团御用律师。
赵老爷子打着点滴,动了动,赵沂为他垫好枕头。
打了一天一夜的点滴,在医院休养了两天,赵老爷子完全清醒过来,但身体很虚弱,看到儿子恢复以前的容貌,饶是见惯世面的赵老爷子也诧异了一下。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大儿子是个废物,小儿子却是个人精,放弃赵氏股权后,立马改头换面接手了星悦集团,要说这里没什么,别人信,他可不信。
“我儿子真出息。”赵老爷子说了句。
不知是讽刺还是夸奖,赵沂没接这话。
“你都晕倒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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