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你有没有注意到别的?
毕竟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车夫抓着头发,拧了拧眉头。
康太太当时穿的衣服是何颜色,你可记得?
褐色的,康老爷也是,两个人都是灰不溜秋。车夫有印象。
裴连瑛笑一笑:你记性还是不错,如果能记得更细一点的东西就好了。
他生得俊美,态度又温和,笑容很能鼓励人,车夫想得更用力,突然,他叫道:康太太头上好像多了一支簪子!
你为何记得那簪子?
颜色很亮!跟衣服的颜色十分不配。
亮眼的簪子?恐怕不是黄开先给的吧。
裴连瑛谢过车夫,让捕快送出去。难怪那杀手杀了人还要盗取,可能是为掩盖,他是想把那支簪子找回来。
那么,找回了吗?
应该没有。
如果找到了,不会将康家孩子住的地方都弄得乱七八糟,显然杀手是没发现簪子,情急之下到处乱翻。
那簪子去何处了?
裴连瑛打算再去一趟康家。
从马背上下来时,他额头险些出汗,尽量走得慢些,不牵扯到伤口。
两个捕快想扶不敢扶,其中一个道:大人,您要不要先坐下歇息会儿?你的伤可是才好的。
无妨,你们不用管我,先办事。裴连瑛道,等会
没说完,听到一个鄙夷的声音:嘿,心真够狠的。
说话的是林云壑,他刚才去了趟大理寺,知道裴连瑛来康家,也跟着来了,结果发现裴连瑛根本没有好透。说他狠,是说裴连瑛对自己狠,为了功名利禄什么都做得出。
裴连瑛不跟他斗嘴:你来得正好,我找到关键的线索了,车夫说康太太头上多了只簪子,那簪子应该是黄夫人送给她的黄夫人见丈夫难做,先哄康太太高兴,把他们夫妻劝回去,再跟丈夫商量如何应付。
他怎么没从车夫口里掏出这件事?林云壑懊恼,面上没显出来:那簪子不在家,会在何处?
肯定遗漏了什么。裴连瑛走到上房,开始检查每一处地方。
可惜一弯腰背部就痛,不能持续多久。
像个废人似的,就该待在家里。林云壑忍不住出言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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