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来,身旁的人已经起来,孟京棠睡眼惺忪坐起身,四肢还有些酸软。
昨晚后来是她一时兴起,可他却不愿草草收场。
她坐在床边缓了会儿精神,套上拖鞋慢吞吞往外挪着,最后在阳台找到了那人。
外面暖阳高升,金灿灿地洒进来,落在男人身上。
盛辞手里拿着洗净的衣服,正慢条斯理地往衣撑上套,细细淡淡地洗衣液味随风吹过来。
他手里拿着的,是她的睡衣,花花紫紫的老年迪斯科风格。
明明很搞笑,但她就是看着心巴一软。
盛辞听见身后的动静,高举着胳膊往上挂着,侧眸看过来,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笑眼。
他也笑,醒了?饿不饿?
这一刻,孟京棠体会到盛辞的感觉了。
昨晚他说看到她扎着丸子头,穿着围裙站在火炉前搅着热汤,觉得这样生活化的场景很不真实,却又让人忍不住靠近,哪怕是虚幻泡影。
听着他这样自然的问话,她也觉得好不真实哦。
可这人又这么真真实实地站在那处,手里捏着洗净的衣服,莹着暖光,锁骨处还能细红的斑驳,是她的杰作。
孟京棠小跑着扑过去,抱住他,很深很深地吸了口气,是阳光的味道。
饿了。
她笑着又说想吃卧鸡蛋的面。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柔软且温热,挂好这一件,给你去做。
那我先去洗漱!
盛辞煮面煮得很快,孟京棠还没洗漱完,热腾腾的汤面就端上桌,上面卧着一颗圆润饱满的鸡蛋。
等她拿筷子尖戳破,还是流心的。
哇,盛辞你好厉害哦,你怎么每次鸡蛋都做的这么完美,流心都流得恰好处。
她卷起一卷面条,鼓着腮夸,好棒呀。
盛辞手撑着下巴,坐在对面,低笑着应和,嗯,以后还可以支个面摊,加蛋三元。
她噗嗤笑出声,肩膀抖了抖,笑嗔道,你好记仇。
不过现在我不同意你出去摆摊了。 她说的很霸道,什么摊也不行。
他挑眉,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啊,出卖色相的事,前男友可以做,现男友不可以。 她无辜眨眼,说得理所当然。
那语气就像是在说,哎呀,你问得什么问题呀,前现男友能一个待遇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