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 她讷讷,怎、怎么证明?
盛辞一副惊讶的表情,意思是这都不知道吗?
他好心提点,好好亲我。
哦。
其实孟京棠真的有去学,只是每次都被他亲得懵住,没什么机会去联系学来的技巧,以至于这么久了还是没什么进步。
于是她绷住脸,很认真地捧住他的脸,用尽毕生所学地去亲他,很主动地去亲他的嘴唇,亲他的舌头,虽然还是毫无章法,但真的很用心了。
后来更毫无章法,更用心了。
屋内酒意烧起,空气轰烈滚烫,混着灼热呼吸。
孟京棠眼角红透,瘦弱的后背浮起细细密密的汗珠,锁骨比平日更精巧莹润,脖颈浅浅往后垂着,散落的乌润长发从肩头一寸寸滑落。
盛辞直起身,凑过来亲她,如珍似宝地亲着她细嫩的脖颈,呼吸很近很近,很痒。
他得寸进尺地评价,孟京棠真的进步了。
孟京棠被他扣着脖子,她折回颈,迷茫地看着他,感受着腰间他很热的掌心,条件反射地颤了下。
她手指抓着他手腕,力道不大,带着哭腔地求,盛辞
他不怎么知足,倾着身子靠近床头柜,要去拿什么,孟京棠低呼一声,脸颊绷紧起来,咬住下唇压住声音。
还有。 他捏着,很无辜看她。
可可是
孟京棠真的对他喝醉酒后很乖的眼神毫无抵抗里,完全招架不住,都不用他说什么好听话来说服,她自己就已经可是不出来了,完完全全地妥协了。
好、好吧。
第二天,孟京棠一觉睡到十一点,醒来后小肚子胀胀麻麻到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还没等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门就被推开。
孟京棠下意识望过去对上来人的视线,她直接气恼地揪起被子就往脑袋上盖。
盛辞心虚地摸摸鼻子,走过去坐在床边,一条腿在地上撑着,生气了?
好意思问!
他真诚道歉,我错了,下不为例。
孟京棠猛地掀开被子,疲倦地等着他,鼓着脸颊气得像只河豚,你就是个心机by!你装醉骗我,说那些话让我心软,最后还!还!还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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