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脸,戏精般皱起小脸,哎呀,好疼啊,我头好晕啊,我要晕倒了!
盛辞站在一旁,双手抱臂,好笑地看她演戏,嘴角笑意就要憋不住。
过了会儿,没得到回应,她松开几根手指去瞅他,看到这男人懒洋洋地站在那,一脸我就知道你演戏的表情。
多少有些尴尬。
索性不演了,孟京棠松开手,撅了下嘴,佯装不满,你都不配合我,我这么卖力且真诚地在表演。
盛辞松开手,手插兜,那不然你再来一遍,我重新配合?
她被逗笑,嘴角勾起,才不要!
那样好蠢!
或许是这次解封时间太久,大家对六一解封极其重视,甚至比初次疫情时更有仪式感。
五月三十一号那天就开始又断断续续地有人出来预告,说六一零点会有无人机和烟花庆祝解封。
自从不让随意燃放烟花后,孟京棠已经很久没有看过真正的烟花了,偶尔几次看过电子版的烟花绽放。
对此,她万分期待。
下午孟京棠在厨房鼓捣了很久,苹果橙子草莓切成大块丢在锅里,煮了一锅热红酒出来,虽然不是喝热红酒的时节,但她就是想喝。
开着空调,喝着热乎乎的红酒,等着看庆祝活动,别提多惬意了。
等盛辞忙完出来准备晚饭,看到她高调且隆重的布置,还有那一小锅冒着袅袅热气的红酒,他惊讶地挑了下眉毛。
不仅群里其他住户激动,他女朋友也不例外,甚至更甚。
临近零点时,孟京棠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又很期待,像等待成绩发放的学生。
她把盛辞的手抓过来握住,呜呜我好紧张啊。
盛辞抬手打在她肩膀上,把人搂在怀里,侧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下,不紧张,明天我们去买可达鸭。
啊,她差点都忘了!
她仰起脸笑,你好好呀,我都差点忘了。
他刮了下她鼻尖,嗯,看来金鱼记忆效应具有可传染性。
嘻嘻。
他们家位置很好,前面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没有建筑物遮挡,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远处层峦小山一眼望尽。
江边的建筑物闪着五颜六色的霓灯,像是在为这场盛大的烟花弹着前奏曲。
零点一到,原本寂静的夜空突然冒出砰砰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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