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回神的时候,姥姥被自己手里的扫帚绊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气。
姥姥没抢救过来,陆承一时冲动,找那个男人打了一架,双双打进了医院,陆求实陪着那个男人一直到出院,从头到尾没来看过他一眼。
陆母哭的喘不过气,第一句话竟然是怪他自作主张,打破了自己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体面生活。
姥姥在老家办了丧事,回来之后,陆求实就休了他的学,将那个男人的孩子带进家门,当亲儿子看,还帮他找了个心理医院,隔三差五的差人带他做心理疏导,暗示陆承忘记之前的事情,把弟弟当亲弟弟看,不能一味去责怪父母。
那段时间,是陆承脾气最暴躁的时候。
从医院治疗完,紧接着就去拳馆。
再后来,就碰到了江岁,对他一见钟情,为他慢慢学好,然后,有了在巷子里那一幕。
江岁听完,哦了一声,从口袋拿出两颗奶糖伸到他面前:“你最近表现不错,奖你的。”
陆承笑了出来:“什么时候带的糖啊?”
江岁说:“你摸摸自己口袋。”
陆承一摸,又从口袋拿出几颗糖来。
看起来是刚才哭的时候放的。
陆承举着糖,有些哭笑不得:“你一边哭还一边记得塞糖呢?”
“我也没全哭啊。”江岁说:“后半段眼泪没了,但是情绪没收住,一直在假嚎。”
陆承被逗乐了。
吃完海底捞,江岁到酒店门口送陆承。
晚上风很大,尤其现在天气转凉,靠江两岸的风多少有点冷。
江岁低头踢石头:“几点了?”
陆承:“十一点半,还好,没到凌晨。”
江岁:“你打得到车吗?”
他还不知道陆承有司机的事情。
陆承说:“多等一会儿,应该可以打的到吧?”
“哦。”
隔了一会儿,江岁嘟囔:“要是打不到怎么办?”
陆承看他:“你说怎么办?”
江岁说:“我脚疼,你先背我上酒店吧?”
街道这个点仍然有很多出来散步的人,最暧昧的举动也莫过于小情侣手牵着手,彼此笑着说话。
陆承抿了下唇,有些犹豫。
江岁看他一眼,一转身,直接钻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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