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花寻对这方面了解不多,见着沈惊蛰不肯答,也没追问下去。
“对了。”沈惊蛰想了想还是又补了一句。
“怎么了?”
“要是哪儿不舒服及时和我说。”
花寻有点儿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一头雾水的望向沈惊蛰。
沈惊蛰顿了顿,才开口解释道:“方才兽丹的药性发作不过是个预兆,你迈进九重仙阁的时候,兽丹才算是彻彻底底与你融为一体。也就是说,像方才那般事情,在仙阁里还会发生许多次,越是接近机关越是……如此说来花寻能够明白吗?”
花寻听闻之后许久没说上来话。
差点儿忘了这小说的设定本身就……花寻想起来方才青年男子给他看的东西,觉得那可能只不过是个开端,大招还攒在后头没放出来。
毕竟花寻气血方刚的年纪也曾阅书无数,有些套路还是知道的。
花寻现在已经不求全身而退了,甚至连对方的性别都不敢奢求,只希望对方是个人且只有一个人就好。然后就是下手留些情面,别玩什么特别匪夷所思的小众爱好,给自己留条小命就行。
最后花寻觉得这么晾着沈惊蛰也不合适,毕竟是自己开口先问的,只得万般无奈的干笑了两声,大概比杀猪好听些。
“然后还有……”
花寻听闻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
毕竟沈惊蛰说话大喘气从来就没好事发生过。
“花寻是不是还不知道最后一道锁需要怎么开?”沈惊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不知道。”花寻如实道。
花寻说完之后瞧着沈惊蛰又一次沉默,没的由来的忽然心慌。
能难为着这个没脸没皮的,想必绝对不是常人能想象到的事儿。
“需要以盛载兽丹的‘器’作为钥匙,去开最后一道锁,就是……”
“您考不考虑一口气说完,给我个痛快。”花寻知道这个“器”指的是自己,但沈惊蛰说的过于含蓄,花寻实在是听的云里雾里。
“……”
“不说便算了。”事已至此,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过花寻把所有自己能想到不堪入目的场景想了一遍,各种匪夷所思天马行空的,甚至反人类反道德伦理的都想出来了,也着实想不出来什么和开锁有关的。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肯定会帮你这一次的。”花寻说着伸手拍了怕沈惊蛰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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