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爻别吓他。”花寻还没开口说话,身边的人先抢了先,然而这么一开口就是吓得孟言孤后退了两步。
花寻只能赶忙连按带压的阻止了一番。
孟言孤定了定神,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只小小的卷轴,踮起脚尖凑近花寻,轻声道:“这个恩人拿着,是逐鹿岛上的地图,言孤悄悄照着描了一卷。”
说完之后孟言孤不等花寻道谢,赶紧跑开了,跑的海岸边没有一刻停留,腾空跃起轻功跟上了前面另外两位姓孟的身影。
毕竟孟言孤知道,如果再不赶紧走,估计自己的手脚又免不了一次脱臼。
运气不好可能还得再断一次。
虽然自愈的快,但该疼还是得疼的。
花寻还没来得及将卷轴收起来,肩头就凑过来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弄得花寻鼻子直痒痒,“一路上风大,你头发乱了,自己整整。”
沈爻对此充耳不闻,只是伸手绕过,直接够向了花寻手上的那个小小卷轴,“他给您的什么?”
“地图。”
“既然是地图为什么要藏着掖着还要凑到师父耳边说?”
“他说是偷偷描下来了一份,加上你上一次二话不说差点儿把人家手给拧断,不躲着你才怪。”花寻说着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
然而沈爻似乎压根没有会意,“那他倒是对师父情深义重。”
“管他情深不深义重不重的,你倒是快点儿起来收拾完你这头鸡窝,我们赶紧上路。”
“没有镜子,我看不见。”沈爻听闻之后撇了撇嘴,语气里明显有些不悦。
花寻:“那就乱着,走吧。”
说罢花寻已经向前迈开了步子,然而走了两步,却是发现沈爻并没有跟上来,“怎么了?”
沈爻稍稍顿了一下,才回答道:“稍等等,等单鹤他们一起。”
这一次声音倒是没有和以往一样冷冰冰的,而是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过来,替你把头发整理好。”
这一次沈爻倒是乖乖的凑过身去,跟只猫似得,倚在花寻身边。估计是自知理亏,所以便没了昔日那番要上房揭瓦的气势。
花寻虽然是没问沈爻为何非等他们一起不可,甚至表面上还是一派祥和,但其实估计花寻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透露着“不愿意”三个字,就差没直接写到脸上了。
“师父生气了吗?”沈爻沉默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句。
花寻:“没有!”
虽然说是没有,但沈爻也不聋,连着嗓音都高了八度,怎么听都不像是没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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